的人,唯独方陆北,每次都喜欢在她面前发疯。 这种极端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流掉之后他就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要见到乔儿跟车队里哪个男人来往过密,就会冷嘲热讽,扬言要弄死谁谁谁。 方陆北才不管这些,他只图自己痛快。 池琛让他不痛快了,他就不会放过他。 甩开乔儿的手,也不顾她在后面的喊叫和追赶,方陆北锁了门,往公司奔去。 他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们玩。 手头上有许多事,不是只有女人重要,何况乔儿现在对他,是可控的。 门被关上。 不知道方陆北用了什么法子。 让乔儿从里面也无法打开,她身上的手机被拿走了,没有办法联系到外界,更不知道池琛现在怎么样。这里处在高楼,更没有办法砸碎窗户跑出去。 切断了所有出口,这就方陆北的方式。 简直无耻。 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找不到通讯工具,情急之下,乔儿随手拿起玄关的一只古董花瓶砸下去,她以为每天这样砸,早晚要把方陆北砸穷了。 他这个人,特别没有耐心。 对女人更是。 不然也不可能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遇到乔儿这样的,他迟早要厌烦,乔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加速他的腻味。 - 从天亮等到天黑。 乔儿没想到方陆北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把她耗死。 他任由她去闹。 闹累了,自己又躺在沙发上睡着。 也许是发觉了自己穿得太薄,偷了件他的衣服穿上,试图遮挡什么。 方陆北开门时有指纹锁的声音。 乔儿被惊醒,从沙发上坐起来,四面是黑色,她的目光探视出去,也只能看到玄关处的一点光亮,也是那些光亮,映得地上那些花瓶碎片格外锋利。 似乎没想到乔儿会砸碎这个。 方陆北脚步凝滞在门外,远远地,看到她脸上,那一瞬间,让乔儿心虚,她别过脸,并不看他。 因为没有看过去。 所以并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玄关那些碎片陷阱里进来的。 快走到了身边。 乔儿惊恐之中从沙发上下去,远离了方陆北,她那样警惕地看着他,倒叫他觉得好笑,“你在那里放陷阱,还怕我怎么你?” “谁放陷阱了?” “我不管是陷阱还是无意的。”方陆北字句冰凉,跟她算账,“那只花瓶三十四万五,记你账上了。” 知道他的东西贵。 但没想到贵成这个样子。 乔儿肩膀颤着,因为冷的,却又不肯服软,“好,你先放我出去,我才能给你拿钱。” 听着这话。 方陆北又笑,这次是不掩饰的嘲笑,他伸出手,往乔儿脸上拍,但让她觉得像巴掌,清脆作响,力度并不小。 这种动作,很像是在戏谑宠物。 “你拿钱,你能上哪儿拿?” 乔儿偏过脸,也是下了狠心,“你不让我出去,我就每天砸一样,砸完为止。” 他才不怕。 “行啊,慢慢砸,欠的多了,一辈子都脱不了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