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窝,感受到了她胳膊圈住了脖子,皮肤之间似有若无的碰触,是温暖的。 禾筝比他更害怕被人看见,刚被背起来,便拍了拍他的肩,“快点,别让那些人看见了。” “你这么怕做什么?”季平舟随口开起玩笑来,“要丢脸,也是我丢脸,你可是享受的那个。” “少说这种话,不脸红?” 离得很近。 她的声音是贴近耳廓的,跟着如水的夜风一并落在季平舟的脸颊,很柔软。 又像是娇嗔。 “哪种话了?”禾筝听不了,他就偏要说。 “你自己知道。” 他装模作样起来,“我可不知道,我清清白白的,倒是某些人,心思不正。” 耳朵忽然被拽起来。 禾筝像吃猪耳朵那样啃上去,咬着他的耳垂,是报复,一边用牙齿厮磨,还一边警告,“你再说,再说我就吃二师兄的耳朵了。” “吃吧。”季平舟顺着她,“二师兄背媳妇儿回家,还得被吃耳朵,挺可怜的,但谁让你最大,别客气,要不要给你点盐?” 怎么都说不过他。 禾筝放弃了。 “你这嘴皮子,打过辩论吧?” 季平舟否认,“那倒没有,就是在学校跟师兄弟吵的架不少。” 都是关于研究,或者是药品的问题。 是严肃的事。 到了禾筝嘴里,却又变得可笑,“就你,还说得过大师兄和沙师弟呢。” “说不过,但我有老婆,他们都没有。” 这倒成了他最得意的地方了。 以前季平舟最得意的在于他的背景,他的身份,他的能力,可现在,这些都要排在禾筝之后了。 走到车边,他才能放松一些。 让禾筝开了车门,直接将她放了进去。 倒在座椅上,还是有些疼,她喊了一声,脑袋却被戳了戳,季平舟要笑不笑的,“别装。” “我哪儿装了?” 她摸摸小腹,“我不怕摔,他怕。” “他没那么娇气。” 这一排都是停车的地方。 随着散场,人来的不少,季平舟要尽快离开,免得要跟其他人打招呼,还要耽误时间。 车开到一半。 便看到了走在那条路上的楚灵。 除了刚开始她来搭了两句话之外,后来便没有看见她了。 车身擦过,她也没注意到什么。 大概是要去找自己的车。 禾筝收回目光,很是纳闷,“她跟季舒还是朋友,怎么会跟秦止结婚?” 自从秦止背后的靠山轰然倒塌后。 他被魏业礼收拾过,就算被禾筝说情救出来了,也只是踏实做自己的事情,会搭上个千金小姐,的确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还有不安。 害怕他用这股势力,做别的事情。 季平舟也不清楚他们的事,只隐约听过季舒提起,“她们不熟。” “楚家……”禾筝不知这个问题该怎么问,“怎么样?” “一般吧。” 比季家差了太大一截。 所以季平舟从没去担心过这一茬,可他忘记了,比季家是不如,可要是孤注一掷,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也是会让他元气大伤的。 他处在温室中太久。 显然已然忘记了那些险恶之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