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我姐姐。” 他说话很没底气。 因为知道禾筝根本就不想认他们。 什么小气鬼,臭老头,都是她内心潜在的对他们的想法,并且已经根深蒂固。 就算傻了,也记得。 季平舟知道魏绪没那个胆量,“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治,你别多管闲事。” “可是……”可是他看不下去禾筝那么跟着季平舟,像他养的宠物一样听话。 “没有可是。” 也不知禾筝是真的听懂了还是故意附和,昂着脑袋便跟魏绪理论,也只是重复着季平舟的话而已,“对!没有可是!” 魏绪崩溃地揉了把脸,彻底没招了。 “行,我晚上再来。” 他可看不下去他俩的互动。 太肉麻。 根本不像是禾筝能做出来的事。 他走了,季舒自然也留不下去。 等房间空了,禾筝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被带走,继续抓着季平舟陪她玩,他也很有耐心,几乎没有不耐烦过。 禾筝要吃糖,季平舟就剥给她。 等她吃腻了,又给她冲茶,“慢点喝,别着急。” 无时无刻,都没忘记要叮嘱。 禾筝乖巧地点头,也真的听他的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 喝完了。 对着他仰起头,用天然纯真的口吻说,“我刚吃完糖,特别甜。” “嗯。”季平舟并没听懂。 禾筝便着急了,急得要喊出来,“你过来过来。” 在她面前。 季平舟弯下腰,眼见着禾筝凑过来,也没有要躲的意思,刚吃过花生糖,香而甜,就那么印在唇上,气味四处乱窜,直往心里流淌。 这些天。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突然亲了。 结了婚,是合法夫妻,这不算什么,可就是难以自持。 禾筝只是想给他尝尝嘴巴上的甜味。 他想的却是其他。 在禾筝要离开时,突然便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挤在沙发角落里,听着她呜咽的气声,也没舍得放开。 她脑袋还有伤,不能这么对待。 季平舟及时将她放开,擦掉了嘴角的光泽,像教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 “只能那样对我,对别人,不能这么随便。” “哪样啊?”禾筝不懂,却还有模有样地在他脸上亲了口,“这样吗?” 又吻了唇。 她又问,“还是这样。” “都不行。” “啊?”她意想不到,“那我想给别人尝尝甜味也不行吗?” “不行。” 季平舟是认真的,禾筝却不认真,她基本没把他们的话放在脑子里记住,还是维持着一贯的随心所欲的。 对着季平舟,哼哼咛咛便表达了不满。 “不是你告诉我,给别人尝味道就要这样吗?” 上次吃药。 就是这样骗她吃下去的。 哄的她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交流方式。 季平舟为禾筝变傻难过又失落过,可在这些情绪之外,又有别样的心情。 现在这样。 禾筝可是一心一意,心里只有他。 他很受用,但又希望她能快点好,这样下去,她身边需要一直有人看管,一不注意,就会出事。 不能再出事了。 绝不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