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摇头,明知自己不是天才型的,后天又丢掉了太多,现在急于将那些补回来,“没事的,我能忍着就不算太疼。” “不准这样了,不然把琴没收了,” “又不是你的。” 听着她的咕哝,季平舟才觉得在家里受到的那些不公终于被填补,不管别人怎么做怎么说,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只要他们两个不变就好,事情说白了,就这么简单。 想通这些,他心里的郁结才清除,“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我去换衣服。” 禾筝不松开他的手。 “我也要去。” “去看我换衣服?”季平舟不假思索地笑起来,忽然将她抱进怀里,不在乎身上还带着寒意,就是想好好抱着她。 禾筝也将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像抚摸自己的心爱的珍宝般用手指抚平他后脑上翘起的几缕头发,“好了,你快去换吧,不然生病了。”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 “就是有,你快去。” 这下轮到禾筝推着季平舟走。 等他进去了。 禾筝才后知后觉肚子饿了。 季平舟换了衣服出来,禾筝已经坐了下来,嘴巴边上沾着点奶油,正伸舌舔掉,蛋糕吃了一小块她就腻了,剩下半块放在那里没动。 季平舟拿起来,不在乎是她吃剩的,跟着尝了一口。 “不是还有吗?吃我的干什么?” “尝尝。” 的确只尝了一口,尝完便放下。 裴简买的是好东西,口感绵密,还有淡淡的橘子香,是讨女人欢心的利器。 季平舟从卧室里拿了暖手宝出来,却贴到了禾筝的胳膊上,又将她身子转过去,手指游走在那只劳累过度的手上,轻轻按摩,又将疲酸的地方用热度融化。 他没这样精细过。 禾筝回头瞧着,看着他的面容,便想打趣,“真没事,疼到受不了了我会停的。” “非要到受不了才行吗?” 他是真的疼她,所以不愿意她这样。 禾筝却不以为然的,尤其是看到他亲自上手按摩,不真切感还让她云里雾里的,心中感慨万千,初遇他的时候,可从没想过,他这样一个人会为她低头做任何事。 “季平舟,你这样不怕别人说你骨头软,伺候女人?” “谁敢说我?”他倒是有底气。 何况她是自己老婆,伺候老婆,他不觉得丢人。 皮肤隔着毛衣被季平舟的掌力摩挲着,渐渐有了热度,还泛了红,不知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热度,还是因为其他因素,禾筝身上开始泛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抓,从脖子开始,一路抓到了领口。 连带着,开始扯毛衣,手往身上去抓。 这份异动很快变得明显,季平舟握住她的手腕,还没开口问,便看到了她脸上的红色小疹子,很微小,但因为皮肤太白,所以醒目。 “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禾筝又去抓手背,“痒。” 季平舟伸手去触她的额头,一片不寻常的滚烫,“你发烧了。” 好端端的,禾筝自己也觉得莫名。 喉咙很快跟着发痒,这才想到了刚才吃的那块蛋糕,“那里面是不是有橘子啊。” 裴简买的匆忙,并没有询问那么多。 季平舟就更不知道了,才拿起一闻,橘子味道发酵,现在已经变得很浓,“这里面有。” 放下那盘“罪魁祸首”。 他拉起沙发上的外套给禾筝套上,随手又拿了一边挂着的帽子围巾,“穿上,我们去医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