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温度,他放到一旁,侧过脸,气质疏朗,笑容明淡,“烧傻了?” 被他一问。 禾筝心虚地别开眼。 “魏叔叔呢?” “你有什么急事找他?” “特别着急的急事。” 她像小孩子苦恼着要玩具,表情也像,季平舟拆开手上的特质糖盒,将封膜撕开一颗口子,从中间拿出一颗糖,架着禾筝的下巴就给喂了进去,舌尖触及到甜味,自然地蜷曲起来,却排斥地问:“什么东西?” “你没吃东西,先吃点。” 他特意带来的糖,吃了才能吃药。 香甜点点融化,顺着舌尖流入喉咙,让嗓音听来也软甜了不少,“我要见魏叔叔。” 她分明记得来接的人是魏业礼。 怎么变成了季平舟。 “他去忙了,没空照看你。”季平舟说的无情,可他向来便是这般无情,禾筝已然习惯,“外面打雷闪电的,你有什么事明天雨停了再说。” 一夜的车程都没能拦住她。 这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禾筝活动胳膊,伸展手肘,腿也打弯垂了下去,还没挨到地又被季平舟给阻止了。 “你干什么去?” 他捉着她的手腕摁着,低下压着柔软的床铺,那东西有香味和让人犯懒的魔力,禾筝躺了太久,这会儿腰肢都是软的,嘴巴里还含着糖,话也说的不清楚,却清楚透着嗔怪,“干嘛啊,我本来就是来找魏叔叔的。” 言外之意,他可别坏她的事。 在季平舟眼里她却是真的烧糊涂了,“你找他什么事,问我,一样的。” “你才不知道。” 他那样忙,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可这次禾筝却失了算。 他不仅知道,还知道的清楚,“不就是喻初去找你了吗?她跟你胡说八道了不少,你都听进去哪些了,想问魏叔叔什么,他让我转告你,有空了再来看你,今晚实在没空。” 不然也不可能把她托付过来。 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禾筝侧过身,面向季平舟,双膝合并了搭在他的腿上,脑袋也顺势躺到了他的肩上,墙壁上映着水波纹妆的光影,让一切都显得柔和沉静。 禾筝手指触着季平舟喉结下的一枚钮扣,质感像冰,“我就是奇怪,虽然魏叔叔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怀疑什么,可他好的太过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喻初说魏叔叔还找人泼她硫酸,只为了给我出气,这不是小事。” “你不会要替喻初求情吧?” 颈窝有热气,是禾筝一股股化出来的,她拨着钮扣的手轻顿,恍然抬了眸,“我为什么要替她求情,就是因为她,乔儿身上落了伤疤,因为她,你还对我动了手。” 最后三个字咬的轻忽却又沉重。 那是无论多少年,他们都不愿意再提起的旧事。 季平舟按住她的膝盖,另只手抚住她的脸,指腹在那块干净却烧红的皮肤上摩挲,“我也应该受惩罚。” 她不是有意提起这件事,也并没有要旧事重提怪他的意思。 “你说你知道这些?” 喻初出现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人都是傻的,并不是同情,只是这种事,她竟然一无所知,想弄清楚点,是难免的。 季平舟卷动了禾筝的头发,让柔软发丝绞在指端,有几根却不听话的翘了起来,“喻家的事是罪有应得,是他们产业链的问题,魏叔叔是公事公办,至于喻初,的确是报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