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哥,没那么好糊弄。” “这有什么,就是我在缴费的时候看见了于哥的老婆,我们见过几面,我就随口跟她说了一嘴,”想到当时的状况,禾筝有些难为情,毕竟绞尽脑汁地谋划些什么,总让她觉得自己诡计多端,“她认得乔儿,我猜到她回去肯定会告诉于哥。” “你连方陆北刚好在于家都知道?” “今早家里打电话来,明姨提了一嘴。” “那你怎么确定于子会说出来?” “你不知道吗?” 季平舟轻挑眉眼,是真的不知道,“什么?” “你们圈子里,于哥一直是大嘴巴。” 这些信息要汇聚在一起不难,禾筝觉得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可在季平舟那里,却好像有其他的意味在,他眸色渐渐沉了,忽而道出一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当初会被你骗了。” 是他要把方禾筝当做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看待,才觉得她做的那些事只是出于本性。 可现在想来。 她从懂事后走的每一步,都是精打细算。 “你后悔了啊?”禾筝怀揣着不知所谓的心思询问,却看见季平舟摇头。 他是确定的,“我只是庆幸当初你勾搭的人是我,也难怪孙在遇那人会那样护着你了。” “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 重了句,又轻了句,禾筝涨红着脸,“还有,谁勾搭你了?” 当初她出现在病房,在季平舟看来,就是有目的性的,只是后来被她的坚持和柔软给打动,从而忘了本。 他不疾不徐,找了个合适的笑露出来,“你那是吃了我眼睛看不到的运气,我要是能看见,你这么个丑姑娘,可近不了我的身。” “季平舟——”禾筝气得需要捂住心口才能缓气,“我哪儿不好看了?怎么说以前还是京音的一枝花呢。” “这称号在我们那儿是骂人的。” 说他嘴巴毒一点都不假。 从来没说过好听的话。 在一起之前方陆北说季平舟以前有很多段情史,看他长相倒有可能,但一张嘴就彻底抹杀了禾筝对他情史的探究欲望,她实在不信,“以前那些女人都喜欢你什么?” 总不能是喜欢季平舟冷嘲热讽的功夫。 他却自我感觉良好,“喜欢我的钱,还不够吗?” “喻初也是喜欢你的钱吗?” 据她所知,喻家也算大户人家了。 现在想起,当初在度假区遇到的跟秦止在一起那人,说什么初初跳楼都不管,想必说的就是喻初,要不是最近又看见她出现,禾筝都要忘了这一茬了,季平舟能拿孙在遇讽刺她,她也能拿喻初膈应他。 “我哪儿能知道她,真知道她喜欢我什么,我就改了。” 语气不变地闲散,解释完,季平舟又淡淡笑,学着刚刚禾筝的神色,但也只能学到两分精髓,“好端端的,你又提她干什么?” 裴简已经将喻初送回去了。 以现在喻家的棘手程度来看,短时间内她不会再出现。 可女人的醋意是不会降的,禾筝嘴角连带着眼角都落着点轻蔑的笑,尤其是想到那天喻初大早上跑过来,指责她为什么在季平舟家里,要不是看她可怜,她非上去大耳刮子给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