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刚走到附近就被他一把拽过去摁下,又揉肩又按腿的,“快坐下吃点,别忙了,待会找个保洁。” 乔儿推开他的手,“我已经吃过了。” 她好似很疲倦,没有力气,说完就往方陆北怀里倒下,他捏着她的脸蛋逗弄一阵。 两人都没有因为昨天拌的那两句嘴而生闷气。 上次便说好的。 有事绝对不隔夜,何况乔儿昨天也只是替禾筝伸张正义了几句,其他倒没什么严重的。 方陆北生的豁达,从不爱存气。 也是他身上这股自由浪荡气,特别招女孩喜欢,也特别招女孩恨。 因为他爱自由,超过人。 怎么能不恨? 桌上是一份馄饨,禾筝小时候爱吃的,他们聊天时说过几次,说乔儿小时候也喜欢吃,禾筝只能每年冬天到燕京过年时带点生的和小料回去,然后让付韵煮给她们吃。 两个小姑娘可怜见儿的,寒冬腊月的天就围在狭窄的厨房,等着煮熟的馄饨。 瓷碗边儿不隔热,烫的她们嗷嗷直叫也不放手,一个吃的比一个香,热气冒了一圈,半碗吃完就大汗淋漓。 禾筝知道乔儿更喜欢吃,每次都让半碗给她。 方陆北哄了两句,乔儿已经乖乖坐过去吃馄饨,两颊塞得满满的,听着方陆北说话:“禾筝说以前每次回去都会把一书包塞得满满的,分好吃的给你们,是不是?” 乔儿咽下一口,还是囫囵吞枣地吃着。 “那不是因为你们家有钱吗?” 富贵人家。 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难怪那个死丫头每次回去都闹着要我带她去商场,然后让我大出血一顿。” 听着方陆北的语气就知道有多痛惜,乔儿却不以为然,也知道他是嘴硬心软,“那你不也挺愿意的吗?不然想跑还不容易吗?” “容易?”方陆北捂着心口做心痛状,“你不知道方禾筝?她不达目的不罢休,天不亮就在我门口坐着,我哪能跑得掉?” 说来也是。 连也乔儿也知道,禾筝就是这么个固执的人,常常折磨的人没有办法。 偏偏她小时候长得又可爱,冲别人笑一个,什么糖都能要到。 乔儿就记得小时候几个人一起去买冰淇淋,都是小布丁的钱,老板给禾筝的就是大布丁,偏心偏的都不藏着。 本以为她能永远这么讨人喜欢的。 可就是在结婚这件事上,走错了棋。 方陆北等着她吃完,身子往沙发里斜斜一躺,正要眯一会,背上却被一个硬物事硌到,转头一看,是一块金属的打火机,旧了,还有划痕,像是用了有些年头的样子。 打开时还有火,摇曳了两下,金属盖又被方陆北合上。 乔儿听见声音,回了下头,脸色微变,很快又笑起来,“这在哪儿找到的,我找半天了。” “你不是不抽烟吗?”方陆北记得的是这样,“被方禾筝带坏了?” “什么啊,车队朋友的,上次借他衣服穿,火机在他口袋里,找好久了。” “难怪,用了很久,都不灵光了。” 方陆北没当回事,便给放到了茶几上,刚眯眼,便想到了刚才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个人,“你一个人在家把门关好,我刚才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小心点。” 乔儿把打火机收回去,结巴一声,“噢好,知道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