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脸颊,带着酒劲,边亲边道歉,“行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又没跟别的女人走,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话说的好听,可偏偏像是赏赐。 乔儿用掌心推开方陆北的脸,语气变得更冷,“你有本事就去,我还能拦着你吗?” 这是气话。 可在方陆北听来却不是。 何况他有积压那么久的不悦,眼神驱散了迷蒙,充斥了几丝严肃,看乔儿时也是一样的,“你说真的?” 挂不住面子,乔儿哼笑,退后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方陆北,已经看不到脸上的神情。 “你去,最好去了就别回来,以后咱俩还是桥归桥——” 话未尽。 身后的门便忽然被踢上。 思绪还没搭上弦,脊背便被一股力猛地压了下来,随即腰也被抱住,方陆北的下巴蹭着乔儿的脖子,她的短发发稍缭绕在他的皮肤上,激发了点点的痒。 乔儿还没反抗,便听到了方陆北嘶哑到变声的嗓子,“看不出来我是真的喜欢你?还说这种话,够烦人的。” 的确。 若是实打实论起来。 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可重太多了。 逢年过节从没缺过礼物问候,方陆北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带上一份当地的纪念品,虽然这段时间都赶上了付韵住院,聚少离多,他也没有因此去乱搞。 一方面是看禾筝的面子。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乔儿本身。 这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时总有令人信服的魔力,乔儿回头拽住他的衣领,昂着脑袋,毛绒绒的,眼睛都透着光,“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跟季平舟厮混?还要不要为了他说话?” 这个时候自然要从着女人。 方陆北识趣地摇头,将她抱的更紧,像在抱一只娃娃,低头便吻了上去,“不敢了。” - 他们和好后遭殃的便是禾筝,每天看着两个人在面前亲亲我我,暗送秋波,好几次差点没上手揍人。 可他们却毫不知羞。 现在连当着付韵的面都敢互相喂食。 乔儿来时在楼下买了烤地瓜,吃了好几勺,腻了,便丢给方陆北,他一点也不介意吃她的口水,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 因此遭到了禾筝好几个白眼。 乔儿懂事的给付韵掖了掖被角,细声问:“手术什么时候?” 禾筝将营养液的滴速调慢了。 半仰着面,“后天。” 这是延迟后的日期了。 刚说完,方陆北电话便响起来,原是坦荡的,看了眼手机,神色迅速就变了,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溜出去接了电话。 躲在角落。 话筒里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些,有回音的过到大脑里,季平舟像是病了,音色沙沙的,“忘记告诉你一声,阿姨上次让我送东西,最近一直在忙,明天去,有空吗?” 方陆北看了眼病房门,“她一个病人,寸步不离医院的,你来就在,什么时候都有空。” “那就好。” 刚定了神。 他又问:“但是要避开方禾筝的话,我得去问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