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用?” “我不想。” “可是我想。”季平舟的手在口袋里暖的发烫,好像是心脏的温度传到了掌心,握住禾筝手的时候体温也落到了她身上,她被烫的要抽离,季平舟却强硬握住了,睫尖垂着,仿若他才是喝醉的那个,“不做别的,现在连见见都不行吗?” 禾筝不再言语,像是有了心软的征兆。 季平舟鬼迷心窍的凑过去,风凉凉漾起禾筝的头发,飘在脸上,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在最后一刻偏过头去,眼神垂到地面上,善良的提醒,“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样的亲密的事,不要再做。 季平舟当然也懂,只是附在她脸颊边上淡笑,“不是我想离的,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禾筝转过了半张脸,“谁不是呢?” “那为什么还要离?” “受够了。” 受够了冷淡漠视,受够了被欺辱时他的袖手旁观,最痛的不是打在脸上的巴掌,而是他站在对立面时,高高在上的教导。 不管他救付韵多少次,禾筝都无法忘记他曾经所做过的那些事。 手撑起来,碰到了他的肩膀,禾筝猛然推开他,一张面孔冷艳动人,“我很感谢你能救我妈妈一次,但也只能这样了。” 季平舟清楚她的意思,“我从来没想过要因此换来什么。” “所以呢?”禾筝觉得更可笑了,“我更要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吗?” 夜风又冷了。 不等代驾来,禾筝已经先一步坐上了车,只开出了停车场,离开季平舟身边,改在路边等待,可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仍然用那副寡淡哀切的表情望着这里,好像是一直别人欠他的。 - 工作忙起来禾筝没有什么时间能照顾付韵。 大部分是方陆北和乔儿在帮她,不然便是护工,隔了好几天,她终于有时间过去。 赶到病房外却看到方陆北坐在外面。 音量保持在正常范围,带着点疑惑茫然问他,“怎么不进去?” 方陆北没发现她来,闻声才将目光从手机上收回来,屏幕熄灭前禾筝瞥了眼,他似乎是在和一个英文名字的女人聊天,正聊的火热。 “你怎么来了,不谈事了?” 禾筝这几天都有喝酒,昨天胃疼了一天,今天才养好了赶过来,还有一层原因便是上次意外撞见季平舟,生怕这些天他来送东西又会遇见,故意来迟了几天,就是为了避开他。 方陆北不知道女人那些心思,总之禾筝来了,他就能自由一些,“算了,你来了最好,今天晚上我就不来了,你照顾小姨吧。” 他没追问,神色还急匆匆的。 禾筝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你干嘛去?” “玩。” 轻描淡写却又很有分量的字眼。 “你跟乔儿分开了?” 他们之前冷战过,按照方陆北的个性,要是不愿意去哄,水到渠成的就会分手,加上他跟别人聊的那些话,禾筝觉得八九不离十。 他却只是回病房拿了衣服,依然坦然自若的,“没,正跟我来劲呢,不磨她的气焰不行,让她气着吧。” 两边都是她的亲人。 舍弃了谁都不行。 禾筝还是多嘴提了句,“乔儿不是那种人,你要是去找别人,她是不会忍你的。” 方陆北还不以为然。 “不忍就不忍,我还委屈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