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赵小姐。” 别说这个人了。 就是这个姓都陌生。 季平舟望着窗外,“什么赵小姐?” 裴简欲言又止,“您忘记了,那天她把您送到酒店,我送她回去,她听到我打电话,然后说自己血型匹配,愿意长期供血。” “赵秋棠?” 哽了下。 他只好纠正,“赵棠秋。” 最近的记忆力又不佳了。 季平舟燥郁加重。 如今急着找供血源,又急着劝禾筝回来,还有家里的压迫,处处都是烦心事。 “虽然她可以,但毕竟她跟您的关系敏感,如果让方小姐知道,会不会不开心……” 裴简说的够含蓄了。 无非是提醒季平舟,在决定前要顾及禾筝的感受,可他听了却更不悦,拧起了眉。 “她怎么会不开心,我就算带女人回家,她都会摆宴招待人家吧?”他哼笑,“就找赵棠秋,我没有时间耗了,爷爷就快到了。” 裴简只听他的,“好,最近我就联系赵小姐过去,价钱方面……” “按最高价给她,只要她老实一点,别想她不该想的东西就行了。” “明白。” 这是下下策,季平舟从没有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还有,尽快找到禾筝。” 车平稳驾驶着,裴简听出他话中的无奈,以及包容,还有对禾筝无法狠心就只能由着她的心软,对别人,他从没有如此。 燕京城不大。 何况是在季平舟的眼皮子底下。 裴简第二天晚上就打听到了禾筝的住处,算不上住处,她现在是借住在朋友家,挺落魄,但她自己却乐呵呵的。 在公寓楼下堵住她们两人时,裴简身子跟着轻抖,那股子必须要把禾筝带回去的架势也弱了。 只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小的难以辨别,“方小姐,季先生让我带你回去。” 乔儿一把拽着禾筝挡到身后。 “他谁啊,他说带回去就带回去,你怎么不让他自己来说?” 这女人太恐怖。 裴简压根不敢惹她,上次被她打的满脸血痕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只能祈求地看向禾筝,可禾筝压根不和他对视,反而看向别处。 “方小姐……” “方什么小姐?”乔儿没好气地推了裴简一把,“我再说一遍,赶快给我滚,你们季家是什么高门大户,这就是来请老婆的态度?” 不愿闹得太难看,禾筝拽了拽乔儿的衣摆,“好了,我们进去就行了。” 乔儿狠剜了裴简一眼,正要进去,他却大胆地伸手过去要拽禾筝,行动还没实施就被扼杀,“你干什么?!” 手腕被挥开。 乔儿横眉冷对,言语锋利的像针,“怎么了,人家不愿意回去,还要来硬的了,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裴简不知所措,“方小姐,你不要为难我。” 禾筝是个软柿子。 好欺负。 可乔儿不是,她听了立刻涨大瞳孔,不由分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裴简脸上,打的他懵圈,禾筝也怔了,忙将她拉开。 她却忽然正义感爆棚,鼓足了气要给禾筝讨个公道。 “谁为难你了,回去告诉季平舟,我们禾筝不是非要在季家做什么少奶奶,让他把脸洗干净照照镜子,自己真有那么宝贝吗?” 禾筝拉着她,觉得难堪极了,“别说了,快进去。” 乔儿被推着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裴简,他已经有了反应,虽然挨了打,可既然挨了就不能白挨,仍要把任务完成。 “方小姐……” “你别在这里了。”禾筝歉疚着,态度却也强硬,“今天的事很抱歉,我代替她跟你道歉。” 裴简摇头,轻飘飘的,根本不在乎这一巴掌,“方小姐,爷爷快回来了,季先生的意思是,就算要离婚也回去和长辈交代一声,您明白他的难处的。” “我会让我哥哥去谈。” “方小姐!”他真的要把底牌都亮出来了,“舟哥知道你身体不好,已经让我去找别的血源了,其实他还是挺在乎你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