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对上了周棘那双清浅的琥珀色瞳孔。 草。 骆其清懵了,他怎么记得这坐的是别人。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换到他旁边的??? 还没等他再开口,又见周棘稍稍敛眸,视线下移,直到停在了他碗里的筛...肉饼上。 “......” “饭太烫了,戳个洞凉快点呵呵....”骆其清胡乱解释一通后选择装死,转回去老老实实埋头扒饭。 一碗饭很快见了底,他也没顾得上别的,忙不迭就找了个理由先回房间。 本来就够混乱的了,再待在周棘旁边,骆其清只感觉脑子里所有东西都快变成一串乱码。 所以他跑了。 好像从大学那会就爱这样。 每次只要遇到事情就下意识想逃。 回到房间,骆其清顺手开了电视,然后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在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包裹上来,让他在体感上松弛了那么一点。 在感情这方面,他是真的没有半点自信。 之前是,现在也是。 骆其清叹了口气,扯过被子盖在脸上,开始往外蹦出一些荒诞的念头。 要是有台时光机就好了。 让他穿越回到和周棘刚确认恋爱关系的时候,然后告诉当时的自己,安于现状就可以了,不要太自负,不要有其他念头。 不然也不会出事。 这时候门口有开门动静,估计是郝宥凡那家伙也吃完饭上来了。 骆其清犯了懒症,连手都不想抬起来,索性隔着一层棉被直接跟他说话。 “凡子,兄弟我真的要愁死了。” 他每个字都拖着调子,整句话都有气无力:“怎么这么难搞啊——” 可是等了会也没听见郝宥凡吭声。 这家伙平时也经常耳背,骆其清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又把话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我真的要烦死了——” “你快帮我出个主意啊!” 也就是话音刚落,他突然感觉到床尾那块陷进去了一点。 骆其清懂了,这家伙准是戴着耳机才没听见他说话。 所以他也没多想,抬腿对这人屁股就是不轻不重的一脚。 感觉那人应该有点猝不及防,身子朝旁边倒了一下才又直了回来。 但还是没有给他回应。 怎么还不理人!过分了啊! 这下骆其清终于恼了,懒症也在瞬间被治好,然后一鼓作气探头出去。 结果就看见郝宥凡就好好地站在床边,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表情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感觉在憋笑,似乎又略带了点同情... 这是什么奇怪形容??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