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灭掉文聘?” “没什么好法子,等待我方打野大爹入场。” “什么打野大爹?”邢道荣那小眼睛里充满了问号。 留赞更是一时有些不适应少将军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传我的命令,一会艨艟在岸边卸粮食,趁敌不备派两艘艨艟继续往前走。 去查探城中是否还有曹军,查清楚县令苏非已经守军的情况。” “喏!” 战船上的关字大旗重新竖起来,船只停泊在江中。 而少数艨艟上的士卒则是把粮食抓紧时间卸在了岸边,被派出去见识河面。 宜城上的狼烟依旧在提醒着关平,文聘他有后招。 荆山入口处的周鲂已经下了马,猛地的把少将军的战刀插进黄土当中。 实在是太累了! 这刀真沉,在坚持一会,周鲂怕自己拿不住少将军的大刀,露馅了。 周鲂扶了扶脸上的面甲,随即坐在地上,休息一二,省省力气。 无论如何,只要唬住文聘就好。 “你们也不用绷着了,都坐在一旁休息休息。”周鲂冲着后面的士卒喊了一声。 “喏,少将军。” 曲长自是传递“少将军”的命令,士卒全都坐在地上休息。 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文聘已经被三面包围了。 汉水上是关平的战船,文聘的前方一面关字将旗,还在随风飘荡。 文聘的西边是“关平”领着一群人席地而坐休息,同样一把刀插在地上。 他的身后便是大开的荆城城门。 假关平的这番动作,更是让文聘摸不着头脑。 他方才派他的手下前来激怒自己,眼瞅着效果就要达到了,他不仅不进攻,反倒要兵分两路。 兵分两路也就罢了,文聘终于等到他要进攻,做好了准备工作,可关平偏偏又领着他的士卒坐在地上。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种情况,着实让文聘更加莫不着头脑。 “父亲,关平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也不来进攻?” 文岱终究是沉不住气了。 他到底要搞哪样啊! 面对儿子的问题,文聘一时也想不出来,只得道: “关平是想要激怒我,然后寻机找到我的破绽,他好率军突阵,借此来击败我们!” “他倒是好深的心思。”文岱恨恨的说了一句:“父亲,那我上前去激怒他!” “嗯,岱儿你且上前,就按照我说的,把他给吸引过来。” “喏。” 文岱又一次策马而出,出了军阵,特意往前多走了数步。 他关平如今坐在地上,大刀插在土里,战马放在一旁,他若是想要仗着马快杀了自己,绝无可能。 这也是文岱敢多上前一些的底气所在。 “关平小儿,而母,婢也!”文岱大声喝骂道。 大概就是你个婢女养的,跟后世什么什么养的如初一辙,攻击他的母亲,在对方血统的问题上进行辱骂。 如此羞辱人的话,听得周鲂耳朵一跳,当即站起身来,伸手握着刀柄,看向文岱。 “关平”的这一番动作,当即让文岱警惕心大起。 可看见“关平”并未有下一步动作,随即暗暗得意,终究是受不得激。 一定能杀了他! 周鲂虽然站起来,握着长刀,听着文岱的脏话,本想着回骂过去。 可仔细一思索,文聘他就是想要激怒少将军,可自己一定要表现的无所谓,于是勾了勾手指道: “文岱,你个狗崽子,有本事,你过来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