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怨不得你会叫嚣的如此声大。” “下官绝不敢在太守面前叫嚣。” 关平却是转身看了看另一侧的人,头也不回的道:“包亮,包县令他可是会看病,是个郎中?” “回太守的话,包县令他不会看病。” 包亮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起来了,经常在战场上厮杀的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一股股浓烈的杀意,总觉得那把剑会砍在他的脖子上。 “既然包县令他不会看病,他怎么一会说他病好了一会病重,要死球了!”关平转过身笑呵呵的道:“包亮,你说包县令他凭什么说自己有病没病?” 包亮跪拜在地,浑身发抖,不敢说话。 “他包奎想要见本将军就来见,不想来见,就说生病了,这病好不好的怎么都由他自己说了算,难道不该是有神医张仲景说了算吗?” 这话一说出来,厅中众人终究在也坐不住了,太守是真的知道包家是张家的附庸,还是随口说说的。 关平啧啧两声,摇头道:“我不要包县令觉得他病好了就该好了,我要我觉得他的病好了,他才能好!” 包亮伏在地上不敢搭话,兄长莫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谁能想到新来的太守不跟你讲什么官场规矩,直接以力破巧,让你招架不住。 “去告诉包奎,他这病一会好,一会坏,我也拿不住到底是好没好利索。”关平走到大厅门口,瞧着被拦在府衙门口的包奎,笑了笑: “若是包奎想见本将军,保住县令之职,那就给他个机会,跪在门口请罪,本将军允许他进来,他才能进来。 若是包县令认为自己病重,那就走吧,过段时间,我会去他府上探望他这个为民操劳的旧臣。” “喏。” 王喜转身就出去传话了。 厅中众人一听关平这话,当真是杀意盎然。 刘邕深呼一口气,原本包奎想要给年轻的太守来个下马威,却不料,直接让关平反手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那现在选择权可就在包奎身上,若是包奎转身离去,那他这个县令被撤职,是板上钉钉了。 若是选择跪在县衙外面低头认错,那更是对他威信的一个巨大打击。 厅内的其他官吏更是没有想到关平会近乎用羞辱的方式去让包县令低头,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从事韩良脸上笑意更胜,关平他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包奎这个下马威没有给到手,反倒让关平给记恨上了。 而关平方才之言,定然也会让包奎记恨上。 包亮依旧以头抢地,伏着身子,太守此言,就是想要逼走兄长。 大汉朝的中央集权做的差,尤其是当刘焉提出州牧制度后,地方的自主权变得越发大了。 现在三兄弟社团终于占据了荆南四郡,有了一块稳定的地盘,那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把荆南四郡变成三兄弟社团真正的后方。 而不是被当地的世家掣肘,至少也要狠狠的敲打他们一番,免得他们太过于猖狂,到时候别家社团一扬言,便要迫不及待的跳反。 好不容易重新拿到一个基本盘,绝不能再丢了! 关平第一步就是把临湘县的大舞台给让出来,抛出为官的特权,挑拨长沙郡这几个顶尖世家争斗。 然后继续发扬三兄弟最为擅长的优点,游走各县实地考察,第一站就直接来了益阳,就是想要来个杀鸡儆猴。 本以为下面各县的官吏会争相掩盖问题,让关平查不出来,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屑掩盖,甚至还要主动跳上来。 这倒是让关平觉得这帮人估计没有经过什么叫做真正的争斗,玩心眼这种事是真的让人上瘾! 战略上可以重视这些地头蛇,可战术上,关平当真是蔑视他们的,毕竟自己手里握有大权加大棒,谁敢扎刺先给他一棒子醒醒盹。 县衙门口,包奎听完了门口那位面无表情士卒的传话,当即愣在原地。 关平他这是在羞辱我! 岂有此理! 我包奎担任了十年的县令,在益阳县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