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圆满得结束了这次生辰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还有多少扫尾的事等着他们,哪怕再累,再气,再不甘心,也得先布置下去,否则真的没脸见人了。 洗了一个时辰的澡后,两府便开始了紧张的布局,一直硬撑着的夜贤启也终可以歇歇了,走到湖边,刚想透一口气,哪知还有更刺激的事等着他。 “夜贤启,一起吗?”熟悉的声音让他一惊,第一反应不是叫人,而是寻人,见她站在林边的阴影中,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他人,才疾步走向她。 “你怎么来了?” “你不该叫抓贼吗?”安哲轻笑。 “安哲,你知道我不会的。”他的喜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起吗?”顾浩然从林中深处走了出来,也同样邀请夜贤启。今晚恭王府会有些忙,有些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所以他们来了。 而遇到这个人,倒不介意他的加入,也让他去看看他的父王都做了些什么,倒不是希望他们窝里反,而是不希望如朗朗皎月般的人物,被朦在鼓里。 夜贤启犹豫了一下,虽不知他们叫他一起做什么,但父亲的一些举动,他还是有点猜测的。 “你可以拒绝。”安哲不认为他们能替他决定什么。 “我去。”她不劝自己还好,劝反倒让他下定了决心,他不是懦夫,也不认为不知道就一定躲得过,只有了解到了,才有时间,有机会去挽救,或者去抢救自己能护得住的东西。 安哲鼓励得对他笑了笑,顾浩然对他抱了一下拳,这人是个真丈夫,三人进入林中。 “现在起,不能错跟我们一步。”顾浩然回头嘱咐,他仍是那个小气的人,不愿安安照顾他,也不愿安安与他说话。 夜贤启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一松,能这样被他们对待也好,做不了有情人,做朋友也不错,随着他们的脚步深入,夜贤启这才发现原来这府中真的不是他认为的那样的熟悉,明明不大的一个林子,居然绕了近小半个时辰。 “到了。”走在前面的安哲驻了步,顾浩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夜贤启不想显露自己的无知,哪怕他真的很无知。 只见顾浩然走到一颗树旁,有节奏得轻拍了几下,两颗靠得很近的树自己分开,而地上已出现了一个入口,又确认了一下安全,三人才相继而入。 这回是顾浩然打头,走了一段阶梯来到了一个开阔处,才停了下来。 “刚才……”夜贤启才有机会开口问。 “是机关与阵法。”安哲也不瞒他。他不会正常,受的是帝王教育,这些事,哪需他亲自动手。 “现在不想进去,还来得及。”顾浩然严肃得再次问他,藏得越深越神秘,秘密就会越大。 “你们……”夜贤启倒是不怕知道什么,而是担心他们知道后会怎么做。 “天下与我何干,我只来找八齿叶的。”安哲首先坦然她的态度。 “安安的愿望便是我的愿望,别的与我无关。”顾浩然也是这个态度。 “我也想不管,可是我能吗?”夜贤启苦笑,身为皇家人,一生下来就被打上的烙印,带来的不止天生的荣耀,同时还有该背负的责任,你可以不去享受,却不得不去承担。 安哲与顾浩然对视,都能深深体会他的无奈,话不多说,安哲开始行动。将一包白色粉末交给顾浩然,顾浩然接过,用内力洒了出去,均匀得落在了地面上。 地面上出现了深浅不一的荧光,把脚步落在那浅一点颜色的地砖上,很顺利得通过。 “幸好,用的不是火把。”安哲庆幸恭王府财大气粗,用的是夜明珠。 “那是什么?”夜贤启发现他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 “那种常见的可以自燃的,被人称为鬼火的粉末。”时间太紧迫,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