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是罚,治也得治,不能让病人心中起了暗示,否则达不到效果,这也是白浩泽比我合适的原因之一。”她一出手,不是重病也是重病,怪吓人的。 “还有……”穆静安顿时住脚步看向顾浩然,“不管你与那陶子骏的感情如何,这短我护了。” “陶子骏与我的关系一般,比陌生人熟悉一些,还比不上我刚与你见面时,那时我们便是朋友,好朋友。”把脸凑到她面前,见她脸红了才满意撤回,在外面他可不能亲她,小女人羞涩的模样只能他一个人看到。 “算你有眼光。”穆静安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前行。 “你是想把他二人作成堆?!”她没说透的话里,应该包含着这层意思。 “嗯,白浩泽很单纯,人品也不错,与拾秋很搭,拾秋还没开窍,不懂男女之情,白浩法却隐隐对她有了几分意思,若是能成是最好,不成,也没什么,缘份这东西不可强求。” “嗯,我的安安越来越明白了,而且我们俩是最有缘份的那一对。” 明明他没说什么,穆静安却觉得有点热,瞪了他一眼,不接话。顾浩然忙别开眼,他的安安还不知自己这一眼多具有风情,再看下去,保不齐今个啥事都不用做了。 正如穆静安所料,拾秋在白浩泽院子里,不过没有干活,而是晒着太阳在小憩,而白呆子正在一旁看书。 “如何?”穆静安无声得询问。 白浩泽点了点头,刚巧拾秋这时惊醒了,一睁眼看到了白浩泽,惊恐立马在她眼中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小白泽,有吃的吗?我饿了。”声音软糯得不像话,白浩泽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这眼还没睁开,便要吃的,怎没看你长点肉。”穆静安知他脸皮薄,也不调查侃,直接开口笑话拾秋。 “小姐。”拾秋一听这声音,便来了精神,从软塌上跳了起来。 “这么大个人了,还毛手毛脚的。”见白浩泽正弯腰拾起拾秋弄掉的薄被,轻斥了一下。 “有小白泽嘛。”拾秋吐了一下舌头,表示很正常。 顾浩然暗暗点头,对于拾秋来说,白浩泽确实更适合她。 “最近还做那梦吗?”穆静安单刀直入。 “小姐都知道呀!”拾秋除了惊讶外,惊恐少了许多。 “你的治疗方案是小师父亲自制定的。”白浩泽上前证明穆静安一直都在关心她,顺便递给她一杯温水。 拾秋自然接过,“我以为小姐还在生我的气呢。”边说边垂下头,眼角却湿润起来,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那样想。 “下次再没规矩,接着罚。”穆静安点了一下她的头。 “不会了。”“不会了。”第一句很大声,看着自家小姐笑,第二句便弱了下来,仍是莫名有些怕这个副门主。 穆静安看了一下身边的人,暗想,莫非她真是特例,竟从不觉得这人凶,而她的四朵花,包括那四兄弟,好像都有些悚他。 “好了,既然你已好转了,已没那么怕了,可以告诉我是怎么想起来的吗?”不是把病治好了就完事了,心理疾病往往要复杂许多,心结不打开,开关没找到,永远都是一个隐患。 果然一提这话,拾秋还是瑟缩了一下,第一时间不是去看穆静安,而是去看白浩泽,见到他温暖的笑,才放松了些,开口讲述那个现在已不再可怕的经历。 到这京城时还好,没什么感觉,可是在陶子骏府上走了那么一趟,受了点闲气,便开始有模糊的记忆了,好像很小的时候,别人也是这样嘲笑她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