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将锁头挂在门上闪身进去,又关好。顾浩然默契得把门锁上,在窗户打开的那一刹那,飞身而入,眨眼间,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有吗?”书房一般是重地,秘密定是不少,可现在放在第一位的当然是找草。 “没有。”七儿在手腕上没有丝毫反应。 两人打量起书房,想看看有没有异常,远远的一点动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顾浩然立刻运功听了一下,知是那李文才回来了,带着安哲便从另一侧的窗户飞身躲了出去。而安哲则表现得不明所以。 顾不上说太多,顾浩然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安哲适当得闭上了嘴,同他一起隐在了窗台之下,细听屋内的动静。不一会便听到了开锁开门的声音,屋里的灯也被点亮了。 一个年轻一个年老的声音都有些气急败坏,明显是李家父子俩有些气不顺。“这群狗东西。”先骂人的是李无勤,这是在应酬上吃了不少瘪,李家这段时间在外名声,唉…… “不急,不急。”老狐狸似成事在胸,对外界的各种变化,不太以为意。 父子俩拖开椅子坐了下来。“父亲,那些药材真的要给那个土匪女人吗?”发泄了那么一句,李元勤的心里舒坦多了,接着便开始心疼别的东西。 “给,当然要给。”李文才很是平静。 “父亲。”李元勤拨高了声音。 “勤儿,学着点,想取之必先允之。”找不到那女子的藏身之处,那便先给她,再夺回来,就不信了,这次他如此充分的准备,就拿不住一个翻不起浪来的小女子。 再说,打开门送上赔偿,也彰显了他的气度,对挽回名声也大有进益,至于别的……呵,他还有用,有大用,手上也有保命符,倒不太担心被人灭口。只是这保命符…… 想到这,李文才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得抓紧了,又为明天的事嘱咐了儿子几句,才命他退下,歇了一会,才叫了属下进来。 “那女人怎样了?”这似乎是每天都会问的问题。 “老样子。老爷。”心腹属下也很失望。 “确定是疯了?”对上这事,李文才也很无力。 “一年多了,装也装不了这么久吧。” “不一定,这女人可比我那表舅聪明多了,否则当年她不会让人杀不得,又留不得。”李文才儒雅的面容上带上了几分狰狞,拿捏那人的把柄可就在这女人身上,想飞皇腾达,必须要撬开她的嘴。 “这样,勤儿的婚事忙完以后,先把别的事放放,抓紧时间把这事办了,至于方法,允许你采取非常手段。” “是,老爷。”男人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丝兴奋。 “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李文才不贪女色,有些不太能理解这些好色之人的想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