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吞了口口水问。 “还是没能做到。”小丫头快哭了,还以为只是今天,结果哪哪天都是。 “哥,你怎么看出来的。”陶四撞了一下顾老二,要他有这眼力见就好了。 “气味。”顾浩然给出了不同的答案,卖花的女子身肯花香味正常,别的角色有这味道就不对了。倒不是有多浓郁,只是他的感观比常人强上了许多,自然分辨得出来。 拾秋抬起头,有些错愕,这才深深理解到主子所说的‘细节决定成败’的意思。“恭送几位爷。”输得心服口服,退后了一步,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别伤心,我是没看出来,也没闻出来,我家二哥那是个异类。你做得很好了。”陶子骏悄声安慰那小丫头。 “嗯。”拾秋重重得点了一下头,一副越战越勇的样子,到让陶四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看着那鼓起来的包子脸,手指有些痒,看了一下环境,强忍了下来,捏紧了扇子。有护卫充当车夫,将三位爷送了回去。 李刺史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很不好过,先别说些时候,独子婚礼上闹的那一出,哪怕他再有手段,也抵不过在民间的威望下降。 明着不敢议论,背后的话却不少,家人,不,下人们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一些,气闷是肯定有的,要知他是好不容易经营才有了今天。 外加连续几晚的恶梦缠身,那些如同真实的梦境,在过去的日子里是真实得存在过的,也是他心底最阴暗,最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 如今自个吓自个,连个说的地都没有,两项相加,他哪里还能心平气和吗?保持谦谦有礼,那他就不是人了,是神,是鬼,是怪了。 揉着眉心,只希望这余下的几日快点熬过去,解决了穆庄,解决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再以此操作操作,换个更大的位置坐坐,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些,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此时下人来禀。“锦安候府陶子骏,陶少爷到访。”心不由又提了起来。 这几位公子爷到封城他是知道的,为什么来他也是知道的,那日请他们来观礼,来了,送去赔礼的东西也收了,原以为就这样了,哪知…… 深吸一口气,起身去迎,不管对方目的如何,面子上的工夫还是要做做的。下人只禀报了一人,必定明面上只有陶少爷一人的身份是挑明了的。 等他迎出来,才知道三皇子也来了。那日,这位三皇子也是来了的,时值喜庆,还倍觉得有面子,虽是暗地里,仍是得意几分。 今个看到,不知为何有些气短,连额角的青筋都不由跳了几下,怕是来者不善呀。恭敬得把人引进前厅,察觉这二位爷的座位已与上次不同了,心中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