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珍珠说着哭了起来。 这是一股子怨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到如今发泄出来,她觉得好受多了。 是了,努力去做别人的妻子做什么呢? 还是好好的活好自己。 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手里的银钱其实也不少,只要不大手大脚,这日子还是能过的极好的。 “珍珠!”虎子喊了一声,上前将戴珍珠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知道了却假装不知道罢了,虎子,今儿是大年初一,咱们既然把话说开了,那我也跟你说清楚,这样子的傻事我戴珍珠只做一次,如果你做不到曾经的诺言,那我也不会勉强,和离也好、休弃也罢,我是决计不会跟你过日子了!” “不!”虎子一听就慌了。 “不要,珍珠不要,我改,我什么都改,我再不会这般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珍珠我求你了!”虎子忽地哭了出声。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子,但真和戴珍珠和离,他做不到。 他是喜欢她的,那么的喜欢。 他没有看不起她,只是很多时候,他找不到了曾经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姑娘,心里觉得憋屈、郁闷。 原来是他的缘故。 再去想舒薪嫁人后越来越娇艳如花,笑意慢慢,眼角眉梢都是自信和快意,原来是他的错。 他错的离谱。 觉得戴珍珠变化太大,却不曾想过,其实是他做错了,没有照顾好她,更忘记了曾经的承诺。 将她捧在手心,呵护一生一世! 戴珍珠哭着捶了虎子一通,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给捶到了床上。 戴珍珠难得热情一回,倒是把虎子喜的不行。 这般闹腾到了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舒薪也是不愿意早起的,可这是大年初一,她得起来训话。 沈多旺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舒薪,把人拉回被窝里,“再睡半个时辰!” “那好吧,你看着点啊,到时候喊我!”舒薪嘟囔一句,又沉沉的睡去。 沈多旺瞧着,觉得心中欢喜。 见两个孩子醒了,坐在摇篮里看着他。 沈多旺轻轻的嘘了一声,上前一手一个抱着出了寝房,到隔壁小厅把尿,穿上薄薄的衣裳。 好在这地龙烧的很旺,这小厅也暖烘烘的,把两个孩子收拾好,丫鬟进来收拾,见舒薪不在,心知还在睡觉,立即轻了许多。 初静、初彤端着热水进来,沈多旺亲手给两个孩子洗。 把手放在水盆里,两个孩子就拍了起来。 “不许玩闹,把衣袖弄湿了,乖了啊,等洗好,吃了早饭,爹爹带你们去抓麻雀!” “鸟?”契哥儿问。 “对,鸟!” 契哥儿歪着头想着,倒是不玩水了。 滋滋却是不听,用力拍着水,衣袖都弄湿透,还不肯停。 沈多旺把这心肝肝抱在怀里,“再玩,你娘起来打你屁股!” 滋滋却是听懂了,立即乖乖的坐好,等沈多旺给她换衣裳。 还嘘嘘了两声,让沈多旺不告诉舒薪。 “小精怪!” 舒薪是真舍得打两个孩子,不听话打屁股,啪啪啪打红,两个孩子也是长记性,打一次就记住了。 谁叫他们拉便便不出声,糊了一摇篮。 真真让人气的要死。 沈多旺看见舒薪打,他心抽抽的疼,却觉得就要打。 该打。 这要吃下去,多恶心。 自那一次,两个孩子再不敢拉屎尿不吱声,也知道舒薪会打。 给穿了衣裳,让初静、初彤带着几个小丫鬟看着,自己去穿衣服。 出来爷三的早饭已经摆好,沈多旺一个一口的喂,然后把他们剩下的一个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