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凝和朱承砚在九皇子头七上苟且之事,没出半日就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 云间月大吵大闹,扬言要打死云落凝才能泄愤。 苏文殃和云落凝坚信这一切都是云间月搞的鬼,说什么也要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让她们查便是,”云间月收到消息时,还在重华宫里修剪那束司苑司送来的六月雪,“她若是能查到本公主头上来,本公主跟她姓。” 她如此自信,连镜和青萝倒是不好在说什么。 云司离一早就过来陪她用了早膳,听见她这话,不免皱了皱眉:“你都安排好了?” “皇兄放心,尾巴都抹干净了。”云间月拿着剪子仔细看了看花枝,拧了拧眉,“再说了,我昨日去了古华轩就没同云落凝接触过,她想赖也赖不到我头上。” 云司离已经见识过云间月的手段了,一时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无奈。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快将那株六月雪剪秃掉的六皇妹,心里总觉得她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全都是因他的缘故。 “昨日我只在朱承砚吃的芙蓉酥里放了一点药,芙蓉酥被他吃光了,查不到的。” 云间月说着,扔了手里的剪子,有些气恼:“至于云落凝,是她自己嫉恨我,要同我争,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司苑司这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就不能修建好了在送来吗?!” 她手笨,女红的活都做不好,更别说这种修剪花草的细活了。 旁人修剪的花草错落有致,结果到了她手上,就成了参差不齐,仿佛被狗啃过似的。 连镜和青萝习以为常,彼此对视一眼,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云司离见不得她迁怒旁的东西,捡了她方才扔掉的剪子,随意地在那盆花上修建了两刀,那盆被狗啃过的六月雪瞬间又活过来了。 “你自己做不来这种细活就别做,平白无故迁怒旁人做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是斥责,可说话的人话里话外都是宠溺。 云间月复杂地看了眼那盆被云司离拯救回来的六月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容玦会说你穿女装跳舞都比我婀娜多姿了。” 云司离:“……” 青萝和连镜同时低下头,咬着牙憋笑,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许是我们俩投胎的时候,投错了性别。”云间月叫来连镜,将六月雪递给她,“你亲自帮我给皇祖母送去,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 连镜接过花,小声道:“明明就是太子殿下的功劳。” “废什么话,赶紧去。”云间月白了她一眼,大言不惭道,“大皇兄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云司离端着茶水,噙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连镜去长寿宫送花,正巧赶上长公主和容玦入宫给太后请安。 听连镜说那是云间月修剪了一个上午特意送给太后的后,容玦不给面子的嗤笑了一声:“什么她修剪了一个上午,不过是被她胡乱剪一气剪坏了,云司离又重新修了一番而已。” 连镜狐疑地看了容玦一眼,严重怀疑他在重华宫有眼线。 长公主听得愣了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