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肯定,武承嗣一定会死?” “那要是他这回想开了,撑过去了呢?”上官婉儿妙目一转,仿佛是在和楚河唱对台戏,但是软语之下,更倾向于是在提醒楚河。 如此算计虽然巧妙,但是未免也太过于倾向于巧合,变数太多。 楚河笑着拉起上官婉儿的小手,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女人有时候总是喜欢别扭一下的。作为男人,就是要分清楚,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是在故作矜持,什么时候又是真的厌恶反感。 上官婉儿既然愿意帮她暗中暂时迷晕武则天,一起坑害武承嗣,那就已经毫无疑问的表达了她的态度。作为男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强硬的将她逼到墙角,然后给她一个深吻,同时也是一个承诺。 松开面色红晕,已经呼吸有些不畅的上官婉儿,楚河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唇角,笑着说道:“婉儿可还记得罗织军?” “武皇陛下当年可是将罗织军洒遍了神都,她虽然重用武家人,可是也更加防备着武家人。因为从根源上来说,对于武家,武皇陛下可一直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呢!” “作为应国公武士彟的女儿,却在十四岁被送入宫中,这是何等侮辱?” “更何况,武元庆、武元爽两兄弟的死,只怕都和武皇陛下脱不开关系。武三思和武承嗣作为他们的儿子,若是半点为父报仇的心都没有,说出来你信么?” 上官婉儿闻言,微微沉默,眼神闪烁,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信!” “我···自然是不信的!” 上官婉儿的祖父是上官仪,曾经拜相,授为西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麟德元年十二月,因为唐高宗起草废后诏书,得罪了武则天,被诬陷谋反,下狱处死。 如果不是武则天,上官婉儿会生在官宦之家,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不是从两岁开始便被迫要尝尽人间苦楚。 就连她都是在心底深处,暗暗地恨着武则天,更何况是武三思、武承嗣? 所以武则天将罗织军安插进武承嗣、武三思的府邸,简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 “都说罗织军已经易主,原来一直在你的手中。你需要的只是一个让武承嗣死掉的借口,而不是真的打算就这么气死他。无论武承嗣是气死的还是中毒死的,对外他的死亡都只有一个理由。” 上官婉儿看着楚河,忽然主动的走过来,抱住楚河。 上官婉儿的身量偏高,大约有一米六五左右,只是身上却没有多少肉,有些偏瘦了。但是容貌却是极美的,而且肌肤冰凉细腻,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块微微带着凉意的冰玉,却又有着柔软的触感。 “你真可怕!”上官婉儿在楚河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但是好安心!”声音渐低,几不可闻。 第二日,一封诏书飞出神都,天下文人士子,但凡心向大唐者,无不奔相告走。 这不是武则天第一次立太子,但是这个时间,这个节点上,却无疑说明,江山的下一代掌权者,就要定下来了。 也就在同一天傍晚,武承嗣府上忽然传出了哭号之声,紧接着惊雷般的消息疯传神都。 魏王武承嗣薨了! 就在武则天传召立太子为李显之际,武承嗣如楚河所料一般,怒极攻心,吐出了一口心血。 傍晚时分,用过了太医开的汤药,便吐着黑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