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很自信,但是楚河却并不这么认为。 虽然公子晏看起来是过于狂妄自大了些,屡次在他手上吃亏,但是楚河却并不会因此小看这个人。一个对自己都那么狠的人,那么对别人一定更狠。 平头哥虽然勇猛,也并不算愚钝,但是却终归不是那种喜欢耍心眼的人,若是与公子晏撞上,只怕会吃亏。 但是眼下,楚河却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手上可用之人却不多。 敲了敲桌子,楚河沉吟片刻,正要下命令。 忽然听见有士兵在门外禀报道:“主上!城外有一人,自称是主上军师,恳请主上接见。” 从士兵的语气中,还能听到一丝丝疑惑。 军师一职,一般来说,都觉得是源于汉末。当然也有记载,“军师”一职的出现,起码应上溯至战国时代。《史记·孙子吴起列传》记曰: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其后魏伐赵,赵急,求救于齐,齐威王欲将孙膑,膑辞谢曰:‘刑余之人,不可。’于是乃以田忌为将,而孙子为师。居辎车中,坐为计谋。 不过现在是春秋,或许有与军师职能类似的存在,但是绝对没有这样一个职位。 楚河听闻此言后,先是一惑,紧接着便是一喜。 “快请!” 士兵传令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推门而入。 此人一身的灰布麻衣,披头散发,形容邋遢。唯独一对眸子,虽然有些散光,却又炯炯有神。 不正是疯人余是谁? “都说了!要玩战争play记得叫我,看看吧!少了我,你们现在玩不转了吧!”疯人余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一把抓起桌上的地图,随手抛开,然后一屁股坐上去说道。 楚河未曾说话,平头哥已经神情不善的盯着疯人余,就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战刀。 “那你就说说,你能有什么好办法?”楚河知道疯人余的性格,也不动怒而是问道。 疯人余冷笑道:“只会攻城略地,而不懂得积累真正的优势,拿一座座的死城,有什么意思?又不是过家家!” “我若是你,最初攻入宛城之后,就该许下重诺,甚至不惜直接以裂土许之,拉拢地方豪强,获得他们的帮助,将这些人拉到你的战车上来。这样优势就像是滚雪球一样,不断的扩大。等到到了随城,就已经获得了半楚之地的豪强帮助,到那时携带大势,一举攻破竟陵和上郢,简直轻而易举。” 平头哥冷笑道:“把打下的土地都分封出去···如此我们为何要争夺这楚国江山?没有了土地,又与那憋屈的周王有什么区别?” 疯人余啧啧有声道:“所以说你们都是死脑筋。以楚国国库积蓄之厚,供养十万常规军十年不成问题。没有土地又如何?你这个楚王还真想当一辈子不成?你走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我们不过是来下副本,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岂不是更好?提前消耗潜力,本来就是我们的常规手段,有什么错?” 疯人余的说法没有错,如果楚河一早按照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