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请,还望老先生答应。” 老大夫抬眼看他,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毕竟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来这里看病也是让他们花了大价钱的,左右不过是多了几个要求而已,也觉得没有什么关系,当即点了点头,示意西吉直说。 西吉见老大夫不排斥,松了一口气,同时将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大夫可否在施针之前,让我将这套工具重新清洗一遍。” 闻言,老大夫便以为西吉是在嫌弃他们工作不仔细,所以才想要自己重新清洗,当即就有些生气了。可是,还没等他出声,他旁边跟着的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童子,率先开了口,语气凌然的说道: “你太过分了,我们医馆可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医馆,不管是药还是用的器皿,都是最好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不干净的情况。更何况偕老是我们的镇馆大夫,用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你们不满意的话,可以另请高明,但是绝对不能这样羞辱我们。” 童子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老大夫也默不作声,显然还是赞同他的话的。 西吉看着牛气哄哄的童子,再看看坐在那里也不动手的老大夫,知道自己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今天夜王这手肯定是治不了了。 原先西吉就很纳闷,若是在现代,那还需要这么麻烦,直接都用一次性的便好。可是在这里,那是行不通的。 叹了口气,还是将自己的理由,尽可能的用一种他们能听懂的说法,言辞恳切说了出来: “不是我不信任你们,只是这人体内的血液包含着大量的邪气,银针入体,便沾染上了那些东西,光是清水可不能将其全部洗净。邪气附着于上,见着可以依附之人,便又重新依附了上去。由此,一人之病,借由这针,可以连传几人,使他们患上相同的病症。” 西吉说完之后,那小童就觉得他就是麻烦,就是在胡说八道,大声的嚷嚷道:“若是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那身患疾病的第一个人治疗之后,再去治疗第二个人,不就会染上了。可是我家先生用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啊!你根本就是在危言耸听,破坏我家先生声誉。先生,我们走,不治了。” 说罢,转身便想拉着那老大夫离开。可惜老大夫不仅没有听他的,反而一脸深思的模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先生!”童子大声喊了一声。 那老大夫才悠悠的回过神来,接着看向了西吉,慢吞吞的问道:“你这说法,是从那里学来的?” 西吉看着老大夫不像是要生气的样子,斟酌了一下字句,迟疑的说道:“原先家里的一位长辈说的。” 老大夫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那针具,迟疑着问道:“你家长辈可曾说过,这该如何处理?不瞒你说,我所治之人,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原先我还不得缘法,此时听君一席话,便也明白了。” 西吉听言,便知老先生不生气了,于是连忙将自己知道的消毒之法说了出来,“凡是用过之后,先是放进沸水里,煮一刻钟,捞出擦干。然后再在给人施针之前,用酒精擦拭一遍。此双管齐下,方可杀灭那邪气,保人平安。” 老大夫听了,点了点头,似乎是赞同了他的话,看了一眼跟了自己很久的银针,将其交给西吉,温声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哥儿你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