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当是我问你的,你是何人??为何会带着黄弩??!进袁府想做什么?!” 听到华雄的言语,这人心里才明白,原来这是误会了,随后,心里又有些愤怒,他问道:“袁公路之奴仆,便是如此对待宾客,随意翻看宾客包裹???”,华雄才不理会,上下打量着他,这人穿着一身非常不合身的服饰,而且还格外的破旧,满是补丁,看起来就不是他自己的。 包括那双鞋履,看起来都是那般破旧。 何况,也看不出半点的将领之风,完全不像是哪里的将领,这厮究竟是何人?? 华雄不愿多想,猛地伸出手,直接掐着此人的喉咙,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厉声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从实招来,进袁府究竟想要做什么??”,而门外的奴仆看到华雄大展神威,心里对华雄的一些成见,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华雄死死的掐着他的喉咙,愤怒的问道:“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做贼心虚,说不出话来了??!” 门外的奴仆低声说道:“华君,你掐着他脖子,他当然说不出话来...” 华雄恍然大悟,松开了手,这人顿时倒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恐,看着面前的华雄,大叫道:“我乃是议郎马均,我是袁公路的幼年好友,我是鸿都门学的”他甚至都没有说完,华雄再次掐住他的脖颈,将他举起来,愤怒的说道:“还敢说谎,我华雄在庙堂里也是历经多年,从未听闻过你这么一个议郎,朝议也没有见过!!” “还鸿都门学,编理由也不编个像样的,那里都是匠人!!” 华雄不废话,拉着他就走了出去,身后的奴仆大叫道:“华校尉,这是要去哪里?” “我把他带回司隶校尉府,那个蹴鞠交给我侄儿,我改日再来问他,若他不知那蹴鞠是我送的,我拿你俩算账!!”华雄暴躁的说着,拖着马均就离开了这里,一手拉着瘦马,一手提着马均,也没有半点的疲累,看着华雄走开,那两位奴仆险些哭了出来,我家少君才六个月啊!! 带着马均返回了府邸,将他交给了麾下官吏,自己则是查看起他的包裹来,果真,这家伙真带着强弩,不过,这并不是黄弩,这种弩,华雄都未曾见过,这倒是有些奇怪,华雄征战十几年,竟未曾见过这样的弩箭,华雄不由得摇着头,拿着弩翻来覆去的看,过了许久,他才看其他的东西来,包括书信。 这是一份劝归信。 “公路逝世,还望君早日归来....朕在雒阳等候....” 华雄看着,脸色大变,朕??他又连忙看着下方的印章,这一看,吓得险些从胡椅上摔了下来,跳起来,就朝着牢狱跑,进了牢狱,却看到马钧正蹲在牢狱里嚎啕大哭,极为的伤心,华雄懵了,看着两个麾下官吏,大骂道:“我只是让你们把他关起来,你们做了什么?!” 官吏有些茫然的说道:“不知,吾等什么也没做啊...” 华雄连忙让他们打开了大门,咧着嘴,笑着来到了马均的身边,说道:“马公啊,方才都是误会啊,我不认得马公,误以为是贼人,我与袁校尉是多年的交情,我也是怕他家人遭受到什么伤害,故而如此,还望马公恕罪,恕罪啊!!刚才无礼了,我这给您赔礼道歉,如何??” 华雄诚恳的说着,马均却还是哭着,他抬起头,看着华雄,又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鞋履,说道:“你看,我这鞋都被你弄破了,这鞋履我可是穿了三四年,就如此坏掉了,再也修不好了...”,听到他如此言语,华雄也是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还对鞋履情有独钟,他无奈的说道:“马公先起,我赔给你便是了....” 马均听闻,这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看着华雄,认真的问道:“你要赔多少??” 华雄心里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拿出书信重新再看一遍,自己方才是看错了??? “额,两百钱?如何?” “善!”马钧说着,伸出了手,华雄咬着牙,从怀里掏了些钱,还是不够,让左右都拿出了些,这才将两百钱给了马钧,马钧乐呵呵的接过了钱,笑着说道:“华校尉,无碍,你方才也是顾忌公路的家亲,我是能理解的,咳咳咳,我这脖颈有些不适,方才可能弄疼了,唉,又要去寻医看病了,也不知要花费多少...” 马钧说着,华雄脑海里精光一闪,涌现出一个人名,大叫道:“闻人袭?!!” 马钧微笑着,看着华雄,点点头,说道:“正是在下之恩师。” 妈耶!!! 救命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