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 “放...” 呼邑话语渐渐停了下来,整个人朝着身后倒了下去,眼神渐渐涣散,陷入最后的回忆之中。 “我儿,我要叫你西闵台,这是健康的意思,我不求你能建功立业,只要你好生活着,我便知足了,你阿母的魂灵,也定然开心...”呼邑抱着怀里的婴儿,忍受着失去挚爱的痛苦,吻着婴儿的脸庞。 看着停止了呼吸的呼邑,刘默心里燃烧着一股怒火,闭着眼,平复了许久,这才看向了西闵台,眼里无比的冰冷,他说道:“公孙将军...” “属下在!” “此人便交于你来处置...按倭君所言,留他一命.....” 公孙瓒点着头,他心里知道,有些折磨,比死亡要更加可怕,对于这么一个犯下弑父之罪的人,公孙瓒心里没有半点的怜悯,满是痛恨,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在大汉,弑父之罪,那是最为可怕的一个罪行,在以孝治国的大汉,谋逆之罪,惩罚力度都比不孝要轻的多。 谋逆之罪,只会牵连同族,有的甚至会在三代之内进行惩罚,可是弑父之罪,当地的亭长,县令,太守,刺史都要一同问罪,何等可怕啊,平日里,就是殴打父母,都会以死刑执行,何况是弑父呢? 公孙瓒狞笑着,朝着西闵台走了过去。 在后来,倭奴国内,出现了一位乞丐,这位乞丐,口不能言,足不能行,手不能动,耳不能听,右眼不可视,唯独一只混浊的左眼,看着路过的行人,呜咽着,流着血泪。 刘安与呼邑长女的大婚,举办的非常隆重,即使呼邑长女还沉浸在无比的痛苦之中,她的兄长杀死了她的父亲,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悲痛,只是多派了些女仆来照顾她,生怕她自杀,坏了大事,在悲痛之中,她与刘安成亲,成为了倭王妃。 原先,刘默是想让呼邑继续治政,让倭王通过一段时日的缓冲,来掌握倭奴国的权利,不过,刘默没有想到事发突然,打断了他全部的谋划,故而,他直接操办了刘安的大婚,之后便下令天子诏令,册刘安为倭王,为倭岛之共主,不从者击之。 在呼邑逝世之后,刘默显得非常干脆,这让荀攸都感到有些惊异,刘默令徐荣做好一副讨伐周围的模样,又令太史慈率领船队,不断来回东濊与倭奴国之间,他们并不是空着船,典韦与他的麾下,白日从船上下来,大摇大摆的走进倭奴国,而夜间却偷偷溜上船,如此来回。 过了四日五,整个倭奴国都寂静了,他们实在不知,大汉究竟向倭奴国运输了多少的兵力,他们只知道,城外的汉军校场,越建越大,日夜都有士卒操练的声音,并且,树立在校场上的旗帜也越来越多,出现了董,孙,黄,皇甫,袁,朱之类的旗帜。 百姓自然是不懂这些旗帜所代表的含义,可是这对于周围的倭岛诸国而言,就是晴天霹雳啊,尤其是在邪马台,吕布与曹昂还在这里,因此,当邪马台倭君召集周边倭君,叫来曹昂与吕布,开始打听董,孙这些旗帜的含义的时候,吕布便说开了。 “董自然是左将军董公,董公麾下数万铁骑,击破鲜卑,击破三韩,又击高句丽,战无不胜....” “孙乃是镇西将军孙君,孙君先跟随张公,又跟随段公,立功颇多,率领大汉精锐南军...” “袁....” 听着吕布一一说来,这些王君脸色苍白,大汉这是派出了多少军力啊,莫不是举国之力前来讨伐???看来他们是做好了战争的准备,这可不行,必须要回去应对,这架势,单独一国是绝对无法应对的,只能诸国联盟,不过,诸国联盟便能抵挡的住麽? 看着他们的模样,吕布心里冷笑着,刘默这厮,虽是蛮夷,却颇有些能力,只是些许计谋,便让诸国王君吓成了这般模样,唉,可惜啊,刘默这厮,胆子太小,拒绝了我的谋划,不然,若是按我吕奉先之谋划,区区倭岛,囊中取物罢了!! 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