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寡淡的脸上出现几抹红晕。 几个孩子有样学样,纷纷给叶蓁夹一筷子菜。 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肉菜,叶蓁欢喜得脸色涨红,这些肉菜都是甜蜜的负担呀。 沈老头喝一口酒:“今,今年的酒好,有味道。” 叶蓁非常赞同,笑着接话:“我也觉得今年的酒有醇香味,可能是在地底下埋了一年的关系。” 钱小花一向觉得叶蓁酿酒这事败家,非常不赞同叶蓁自己酿酒:“酒能喝就行,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难不成放地底下放个十年八年的,酒就不是酒了?” 沈北吐出一块骨头:“奶,古时候的大户人家会在闺女出生时埋下一坛酒,名为女儿红,这个女儿红需要埋很长一段时间,要在闺女出嫁或者闺女回门时才把它挖出来。” 钱小花下意识怼回去:“有闺女的人家才需要埋女儿红,你家有闺女吗?” 这话扎心了,沈野仰起头喝一口酒,看向几个儿子的眼神瞬间变了。 叶蓁放下酒杯:“家里没闺女也能酱酒。” 她开玩笑说:“咱家一水的儿子,要不然我明年酿几坛男儿酒,等几个儿子结婚再把酒挖出来给他们的媳妇喝。” 沈西喷出嘴里的酒,脸色迅速涨红:“我不要,好丢人啊!” 钱小花扔给沈西一块抹布,很是嫌弃说:“多大的人了还吐口水,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沈北和沈风哈哈大笑起来,沈山捂着嘴巴说 :“三哥羞羞脸。” 沈西擦干净桌子,伸手去拉开沈山的手:“小山子胆子肥了啊,竟然敢取笑哥哥。” 沈山才不怕他,跟钱小花告状:“奶,三哥吓唬我。” 钱小花板起脸,沈西立刻松开手:“我逗小山子玩呢。” 钱小花瞪他:“二十来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成熟。” 叶蓁举起酒杯跟沈老头碰杯:“爸,咱俩喝咱俩的,不管他们了。” 沈老头也是这个意思,老婆子和几个孙子特别喜欢斗嘴,每天都要都上几回才舒服。 吃过饭,叶蓁跟沈野抬出四方桌。 打麻将是过年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叶蓁拿出麻将摆好:“爸,妈,开桌了,你们快来。” 几个大人坐在一起打麻将,几个孩子也有自己的娱乐活动,他们在旁边打牌。 叶蓁摸一张牌,眼神落到沈野手上。 沈野动了动手指头,笑眯眯看着叶蓁。 叶蓁放下牌,沈野会算牌,上两把他算出所有牌的位置,并且算出她的所有底牌,导致她被他连吃三张牌。 钱小花抬起头:“老二和老二家的不许眉来眼去!” 沈老头盯紧沈野:“不许给你媳妇喂牌。” 叶蓁打出一张牌:“我不需要他喂牌。” 虽然沈野每次都能算到她的底牌,但无奈叶蓁运气好,每次都能在紧急时刻摸到好牌。 他们才开始五把,叶蓁一个人就赢了四把,四把都是自摸。 很快轮到叶蓁摸牌,钱小花和沈老头紧张起来,一起盯着叶蓁看。 “我这回要弄清一色,不可能自摸啦。” 话是这样说,叶蓁摸牌时在心里许愿:给我一张六筒,给我一张六筒! 桌上已经出现三张六筒,她还剩下一张牌的机会。 叶蓁摸出一张牌,钱小花和沈老头更紧张了。 钱小花咽了咽口水了,前往别让老二家的摸到好牌! 沈老头不敢喘气,生怕叶蓁下一秒说出‘自摸’两个字。 沈野合上所有牌:“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差一张六筒,刚才我打了两张六筒,妈打了一张六筒,所以只剩下最后一张六筒。” 叶蓁轻轻抚摸牌面,沈野继续分析:“这一排麻将上面刚好有一张六筒。最后一张是红中,而你手上拿的是……” 钱小花握手成拳:“是什么?” 沈老头大喘气:“不,不会又自摸吧?” 沈野拿起一张牌:“你手上拿的牌一定是六筒。” 叶蓁哈哈大笑起来:“不好意思啊,今天手气有些好,我又自摸了。” 叶蓁翻开麻将:“嘻嘻,你们看是六筒哟。” 钱小花不相信,伸长脖子看叶蓁手上的牌。 还真是六筒! 老二家的怎么回事,怎么回回都自摸! 叶蓁伸出双手,大拇指跟中指一起摩挲:“把小纸条拿出来。” 沈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脸,五把下来,他的脸上一共贴了五张小纸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