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我先把他送上车,”齐凯押着老屠往车的方向走,“还有证物被我放在屋里,你记得取一下!” 冯彩凤看着齐凯和老屠离开的背影,抽了抽鼻子,问林宥:“这个人,不会和我家老马的死有关系吧?你们一定要好好审审!” 林宥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杀了人还能在他家门口等着,这凶手未免也太脑残了。 “你在家等消息吧,想到了什么有关老马的事儿及时和我们联系!”林宥从马家拿了证物走出来,递给张若一,“咱们去邻居家走访问问。” 从马风家出来,林宥直接钻进了隔壁,张若一跟随其后。 冯彩凤看着俩人的背影一撇嘴,嘟哝着:“这人也真是奇怪,周围的邻居还能杀人不成?”然后钻进了屋里。 住在马风家左边的是年过七十的老两口,俩人的身体都还算硬朗,只是这听觉不太灵敏。 林宥和他俩交流,几乎都要贴近了耳边,大喊着才能听得到,恐怕在案发当时他们根本听不到任何响动。 不过这老爷子倒是和善,描绘的马风和冯彩凤说的如出一辙,老实巴交的好人,还经常把卖剩下的肉送过来给他们。 马风家右边住着一对小情侣,房子是租来的,他们也不是慈山本地人,是外来务工的。 每天都早出晚归,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遇到了林宥来访。 小情侣和马风基本上没有过多的交流过,只是偶尔在巷子里能遇到,相互点个头的交情,从来也都没说过话,更不要说了解他的为人。 都说邻居是彼此缺点的放大镜,张若一此时却感到了特别无能为力。 “林队,不会就这么点线索吧?”张若一挥动了一下手里的证物袋,“这……能找到凶手么?” 林宥站定在马风家门口,刚要让她上车,就看到马家对面的屋子里探出一个中年妇女,鬼鬼祟祟地看着他俩。 “大姐,和您打听点事儿啊!”林宥绕过张若一,推开院子大门,“对门的马风,您熟吗?” “他?”那大姐上下打量着林宥,“你是谁啊?” 林宥亮出了证件,说道:“昨天夜里,马风被人害死了,我们想了解一下他家的情况,您就住对门,一定很了解吧?和我说说。” “呦!他死了?”那大姐似乎并不是很惊讶,“死了就对了,活该!” “大姐,您这是怎么说话呢!”张若一还有些不愿意,“老马在邻居的印象都是挺好的,您这么说话,可不怕遭人唾沫?” “嘿!你看吧,我说实话你们不爱听,偏爱听夸他的话!”大姐翻着白眼,就要关门进屋,林宥一把拽住了门框。 他赶快解释道:“小同志不会说话,大姐别生气!您和我说,我愿意听!” 大姐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若一,把门欠了一个缝儿,让林宥进门。 “那人富得流油,天天装一副穷酸相,就是给我们大家伙儿看的吧!”大姐说话倒是不吝啬,吧嗒着嘴,满脸都写着不乐意,“别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他那点事儿我最清楚!从他搬来的那天,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人!别看他会伪装,伪装也没用!” “大姐,您这话从哪儿说起来?”林宥进屋后,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是和他做的买卖有关系?” “就是!”她狠狠地点着头,“马风那小子不老实,不知道从哪儿收来那么多死猪,低价进高价卖!别看他做的隐蔽,可我就是知道!他这一天早出晚归,天天打着出去捡破烂的名义,把那死猪都藏在破烂下面拉回来!每天早早的就出门,天不黑从来不回家!是有一次,他搬东西进屋,我偷偷掀开了他的那辆小破车,发现的!最可恶的就是,他卖给街坊邻居从来都是和市面一个价钱,从来不便宜,有时候还缺斤短两。可我告诉你,每天半夜都有饭店的车来他家,把那些死猪直接拉走!” 这大姐说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好似她对这件事有多深恶痛绝。 “大姐,感觉您对他有敌意啊!他得罪过你?”林宥问。 “得罪说不上,就是觉得他不地道!”大姐撇撇嘴,插着腰似乎是想骂人的架势,“之前我还没有那么确定,他的猪肉有问题,是因为有一次我在他家买了肉,结果我们一家三口吃完了都进了医院,大夫告诉我们是食物中毒!我这才惊醒过来,是他家的肉有问题!我找他理论,那臭小子一分钱没赔我,他媳妇还给我臭骂了一顿!你就说,这让我能咽下这口气么!” 越听感觉问题越严重,掩藏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