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了。 有一个要账的很有经验,他也不闹,却到厂子后面转了一圈,而后回来了,看着一群人说道:“你们别叫了,人家早都从后门走了。” 顿时,人都安静了。 “后门,后门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有后门?”胖男人拿着砖头气急败坏的说道。 苏微雨猛然间回过神来了。 “回吧,”苏微雨看了眼身边的沈逸寒,而后转身走了。 她觉得很懊恼,前世苏微雨也遇到不少这样的老赖,怎么自己就大意了? 忘记了狡兔三窟了? 苏微雨上了车,门口的胖男人孩还在骂呢。 “混账玩意!这人竟然又跑了,太狡猾了,这张耀升!”胖男人扔掉手里的砖头,沮丧的蹲在地上抱头叹息。 张耀升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跑了,这人找不到,也就散了。 苏微雨坐在车里,看着空旷的厂房,她抿着嘴唇,陷入了沉思当中。 在路上时,她就想到了,想见厂长估计不会这么容易。 可是见不到人,钱就更不知道管谁要了。 “这么守着也没有用,我们去我公司吧。”苏微雨说道。 这样,车子又开去了梦雨公司。 公司是周苒梦和苏微雨合开的,但是这俩人却不能时常来公司。 周苒梦从她的商贸公司派人过来出任公司经理。 而在门口接待他们的就是姚和通经理,此人三十五岁,名牌大学毕业,在周苒梦公司干了很多年,因为有管理经验,深得周苒梦赏识。 玉容养颜丸自从上市后卖的很火,产品效益好,职工干劲高,公司可以说是一派欣欣向荣的场景。 沈逸寒到了苏微雨公司,急忙进了办公室,他要打个电话。 打完了电话,苏微雨知道是打给隆浦镇百草厅的老板黄邓华的,听了半天,也没太听明白。 沈逸寒放下电话看了眼苏微雨,“黄老板说,他来找张厂长。” “他认识张厂长?”苏微雨问。 “认识。”沈逸寒说道,“黄邓华的爸爸跟张厂长的爸爸是挚交,我也不知道,只是想问问他认不认识张耀升,我一说,黄邓华就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了。” “那太好了,要是能找到张厂长,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我听黄老板说,张耀升厂子欠了很多钱,有很多人天天去要账,他就是躲债呢,所以,他说,也不敢保证能找到。” “没事,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也等!” 就在沈逸寒给黄邓华打完电话一个小时候后,苏微雨的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苏微雨就坐在一旁,急忙拿起电话,“您好,这是梦雨公司。” “我找……苏微雨。” “我是。” “我是张耀升,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来找我,我只见你一个人,不许告诉其他人!” “我知道,您说地址在哪?” 沈逸寒忙拿过一只笔,而后听着苏微雨说,他在一旁记。 “好,张厂长,您等着我,我一会就到。” 放下电话,苏微雨露出了笑脸道:“他终于答应见我了,还是你有办法,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春芳小酒馆,”沈逸寒念着纸上记的字,“这好像是一家老店啊?” 北宁市苏微雨不熟悉,沈逸寒在这上了四年学,他可是非常熟悉了。 不过,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家小酒馆。 到了才知道,好像地方还挺偏僻的。 车子顺着主路开了一个小时候,到了北宁汽车站旁边的纺织家属楼停下了。 又问了人,还没到,要进到胡同里。 进了胡同,七拐八拐的,终于在第三条胡同街里面找到了这家小酒馆。 老远就看到了招牌。 沈逸寒将车子停在路边,俩人下车去酒馆。 门帘很小,老房子门头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春芳酒馆。 一进门,柜台的左侧,正对着大门口有四个酒坛子,有七八张桌子。 下午三点钟,客人也少,屋里只有一桌有两个客人在喝酒。 柜台里头站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妇女,穿着一件白底红花褂子,短发,一看到来了客人,急忙迎了上来。 “两位里面请!”妇女嗓门很大,带着笑容就过来了,而后拿起手上搭着的白色毛巾开始勤利的抹桌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