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粗硬如钢,臊得他屏气凝声,又不敢稍动,怎么动?后面还塞着“保养软玉”呢。 陆宇用眼角余光看着精壮沉稳的爱人,突然想起几个词:任君采撷,任人鱼肉,任人宰割,任人蹂躏……这几个词太动人了。 …… 直到早读快要结束的时候,身为体育委员的健朗少年才面色冷漠地走回教室,坐回座位前,冷眼扫了神情温雅、端正如旧的陆宇,低低哼了一声,抬脚把并未摔坏的电子手表狠狠地踢飞,不知踢到那个旮旯里去了,他这才坐下去,动作超大地翻课本,大声朗读。 可惜他读得流利是够流利,熟能生巧嘛,但英文发音也忒不标准,简简单单的一个“just”能被他读成“炸死他”。 陆宇听得嘴角翘了翘:“挺可爱的。” 小黑哥一听,立马皱眉,安静地沉声低道:“幼稚,鲁莽,冲动,没看出可爱在哪里。” “切,你也忒小气,你当年漠然隐傲的风范哪儿去了?” 陆宇与小黑哥过的就是调情和学习并发向上的小日子,他们两人又是坐在最角落,哪会放过挑逗爱人的机会,右手极其放肆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麻利地伸进去抓住他薄薄的紧身内裤中的硬物,手指在那物事上刮擦。 与此同时,他却一本正经地说着乍一听会很有道理的废话,“小黑,我们相爱,但你不要因为爱我而失去自己,我们是互相珍爱,不是互相摧残。我希望,你能保持自己的秉性。” 早读嘈杂,他们两人说话很小声,也亏得他们一个是内息浓郁,一个是内气浑厚,都是罕见的内家高手,才能双耳敏锐地听清对方的话。 小黑哥听到陆宇此番话语,不禁愣了愣。 他虽然有自己侧身当着,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陆宇的动作,但此时毕竟是人群之中,拉链被拉开,下体被掌控,还是把他臊得浑身肌肉绷紧,一动不动,像刚强的石雕。 他刚想说话,认真地阻止陆宇的胡闹,却被陆宇这话弄得愣住,下意识地自我扪心自问,然后不由纳闷——我秉性没变呐,就是没忍住吃了点醋,这都不行? 此时他已经不知不觉被陆宇抓握撸动得硬涨如钢,几乎濒临他欲望巅峰,他面红耳赤,微微低着头,宽厚的肩膀沉稳不动,手臂却伸下去一只,抓住陆宇的手,没有使劲儿,只是表达着他的意思,“停,再不停,我就出来了。” 陆宇一听,面色平和地读着书,手中却闹得更厉害。 小黑哥被他刮擦得一个激灵,险些张口低呼出来,不由喘息粗重地低声威胁:“你再不停,我绝食三天。”他是脱口而出的话,说完蓦地脸皮涨红,这话也说得太丢人了。 陆宇差点没忍住笑,顿了顿才低声道:“行,你绝食吧,我回家就做一桌辣口的满汉全席,急死你。” 小黑哥咽了咽口水,沉着脸,竭力稳稳地压抑着粗喘,把手收回,握紧拳头不说话。 陆宇见他苦苦压抑隐忍,沉默无声,闭目承受着将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喷射的屈辱模样,忽然心疼,连忙停下来,知道自己一不留神又对这老实人做过火了,连忙道:“好了不戏弄你,我心头明白着呢,本没打算让你丢人。” 小黑哥仍旧沉默,一手伸下去拉上拉链,坐端正身体,虽然红晕未褪,却安静平淡的脸庞,明明确确地表示:你做过火了,又不听我话,我现在生气了。 陆宇蹙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