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忠心属下在屋内,抓住陆宇的手便往自己胸肌上摸,胸肌上两颗乳头硬得支楞起来,下半身迅速地翘起,剑眉星目式的英俊面庞满是迫切的渴望。 林勇一看事情变化,连忙转身往外走,阿海则是愣了愣,继而瞪眼,看着往日里在他眼中越来越睿智深沉的郑毅,只觉匪夷所思——二少这么淫荡呐…… 林勇拉了他一下,他才连忙撇撇嘴,大步走出。 “松开,我容忍你最后一回。再有下次,你哪怕死,我也不会来了。” 陆宇俊脸无情,等林勇和阿海都走了出去,垂眸低声说着,继而甩手摆脱他,转身手插裤兜,并不回头,“刚才已经吩咐人按我的方子买中药,现在我去药浴恢复精气神,待会儿需要再给你施针。” 郑毅被他甩得胳膊摔回身旁,缓缓勾起嘴角,自嘲地笑:老子真他妈贱。 想是这么想,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好像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可劲儿地盯着陆宇挺拔结实的后背——这样优雅而霸道,会对爱人绝对忠贞的年轻男子,每一个动作都帅得让他痴迷,让他移不开眼。 ——当初,怎么舍得让他为我拼命?怎么那么鬼蒙眼?自诩聪明过人,其实才是最傻的;现在,他只要回来,我郑毅断十根手指也不能让他伤一根头发…… 郑毅歪着头,眼眸深黑无底,看着陆宇开门,再看着他走出。 陆宇刚走出房间,手机铃声很突兀地响起,他掏出手机,一面随手关上房门,一面低头看号码,是个陌生来电,他接通:“喂,你好?”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人声腔,带着沙哑的焦急:“小宇,你,以前跟我说你懂得医术对不?” 陆宇怔了怔:吴叔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许秧姐告诉他的? 他也不问,只说:“是的,我对针灸方面的确有些见解,你,怎么了?” 吴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干哑的喉咙有些变腔:“小宇,我知道你从不说假话大话,许小姐也说你有本事,你,你来救救我儿子,他要死了……他……小宇,我求你……” 提起他的儿子,再说到“死”字,这个儒雅成熟而向来理智的男人哽咽得话不成声。 陆宇心中咯噔一下,眼前闪过那个笑脸纯真的男孩面容,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门,瞬即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郑毅的病情虽然严重,却被他之前接连三个小时的施针和内气疗化控制住了,耽搁三五个小时并无关碍,他本就想要药浴休息一阵,以便恢复内气的,现在救命如救火,自然不必犹豫。 出门时却被林勇抢过去拦住:“陆少,您要去哪里?二少还等您救治。” 陆宇知道他被郑毅调教得只剩忠心,对待别人都是冷酷,是以对他很有点不喜,二话都不说,手臂迅疾抬起,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硬碰硬地挡了一下,看似轻快的动作,偏生发出“砰”的响动。 林勇踉跄后退,瞬间疼得变色,手臂像是自己举着让人用钢筋砸似的,断裂般疼痛,不敢置信:功夫高手,他除了懂得诡异的针灸医术,竟还是这么强悍的功夫高手,难怪二少收拾不了他! 陆宇从容矫健地快步走出,直接向院中保镖要过钥匙,再开着轿车离开。 林勇目送他离去,才龇牙咧嘴地甩着胳膊,返身去向郑毅报备。 郑毅听了心底大惊,脸色瞬间蜡黄,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强健的躯体赤裸,急声带怒地问:“阿宇出去了?他刚才接的电话是谁打的?怎么不拦着?” 吼完只觉头脑发昏,身体摇摇晃晃地仰面而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