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地就从这里搬到了那个秘密研究所,然后又因为未知原因,再次选择了搬迁。 但那座地下研究所同样被搬空,她的猜测是否准确,终究也无从知晓了。 李禛抱臂垂头站在一边,用指尖点了点手臂,慢慢思考着什么。几秒后,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回涅槃城。” 就这样,绕了一大圈,收集了一些情报后,两人再次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 李禛将头靠在列车的窗户上,看着外面的灯光。 彩色的霓虹灯和广告屏虽然绚丽,看久了却让人心头发腻,她看了一会儿,便回过头,忽然觉得手背有些刺痛。 将手臂举到面前,就在她冷静的注视下,一根树枝破土而出,短短几秒钟便钻出她的皮肤,舒展着嫩绿的叶片。 这根树枝的生长仿佛什么信号,第二根树枝也钻破了李禛的手臂,肆意生长。 不到一天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被进一步侵蚀。最可怕的是,这种侵蚀的速度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与研究所中的尸体落得个同样下场。 李禛神情淡淡,灵气化为匕首,像昨天一样,毫不迟疑地将两根树枝挖出来,只留下一片血肉模糊。 但将它们拔出来也是治标不治本,明天——甚至要不了明天,这些树枝就会卷土重来。 她散去手中匕首,又看向窗外。窗外灯火通明,广告屏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这光芒落在她身上,却无论如何也照不亮她的双眼。 列车到站了。 李禛下了车,没有回诊所,而是带着师雨楼直奔捕蝇草。 捕蝇草酒吧还在原来那个位置,并且因为局势影响,酒吧生意萧条。当然,捕蝇草的生意绝对还不错,甚至称得上红火。 明月川不在酒吧,也许在和她真正志同道合的伙伴在哪里做任务。看店的是明如嫣,天门台的失势让她容光焕发、分外得意。 “要什么酒?” 李禛道:“如果你请客的话,我要最贵的。” 明如嫣道:“那你只有最差的酒了,毕竟我现在很穷的。” 想她叱咤风云了一辈子,现在工作还要侄女给找,谁见了不要说一句可怜呢? 李禛不咸不淡地说道:“是吗,我看你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明如嫣耸耸肩:“比起东躲西藏的全民公敌通缉犯,肯定是要滋润不少。” 李禛“嘁”了声,还没等接着说什么,就有人颓然地走进捕蝇草酒吧,站在吧台前买酒。 明如嫣转身拿酒,李禛拿起酒杯,余光不经意间瞟到来者。 来人把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一截手臂,而在他的手臂上,也有几个醒目的紫红色斑点。 这位客人没有多留,拿着酒就离开了,没有和明如嫣交流什么。李禛放下酒杯,看着客人离去的方向,挑眉道:“渡魂街的人?” 从那位客人说话的语气上,她判断对方应该和明如嫣认识。 明如嫣抬头看了眼:“不是啊,他住在商业区那边。” 说着朝某个方向努努嘴:“就是那边。” 不是渡魂街的人? 李禛盯着玻璃杯中自己的倒影,缓缓陷入深思。 如果不是渡魂街的人,又怎么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