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 罗简安皱眉:“干嘛。” “哦,了解这么清楚,”我说,“你跟你那家庭教师没搞出事吧?” 罗简安手里转的笔一顿。 “这是考试内容。你课本上写了的。” 她似乎面色自然地手点了点另外一页,我看了眼,还真的是复述版的文字内容。女alpha瞥来一眼。 “我又没骗你。” …… 所以,在南禾说出这一句话之后。 我脑海里,就莫名其妙,闪现过我跟罗简安的这一段对话。 “林加栗,”南禾问,“你想弄在里面吗?” 在我茫然又混沌的时候,南禾俯视着我,垂着头,神色在昏暗之中看不清楚。 头烧灼得厉害,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可是……不可以。会……” 但我看清的……是他慢慢笑了一下。 少年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的生殖腔……成不了结。” 成不了结?是什么意思…… 啊,南禾的身体……我记得之前,那群医生和我说过…… 他……不会再有可能怀…… 南禾嫣红的唇角微勾。 然后他沉下去。 少年的喉结攒动着,肩膀一耸,他唇齿之间压抑地透出了一声很轻的喘。 整个人往前撑着手臂在我身体的两侧,吃力又颤抖,但又绷着唇,竭力维持着平静。 纤细的手指都攥紧了被单的布料,骨节用力地发白,脸颊上陡然漫起大片的红色。 胸膛剧烈起伏。 “南禾,不要一下……”我倒抽气,扶住了他的腰,但南禾显然并不想听我的。 他攥着我的手腕,用力地攥紧。浅琥珀色的眸,带着沾湿在额上的湿濡黑发,很慢地看了我一眼,弯了一下。 然后他到了底。 轻轻的一声闷哼。 少年皮肤莹白,在月色下像是凝脂一般柔滑。 除开那些染上的艳色。 …… 额头烧得厉害,烫意滚过皮肤,顺着脊背的神经往我的太阳穴上窜,随着滚烫的呼吸又散在空气里。 那些大量的,烂漫的,勾魂摄魄的鸢尾花甜香,侵蚀了我的思维。 “对不起……” 那个嗓音很轻很哑,像是诱哄,“不能让你咬。” 大脑的热度带着虎牙疯狂作痒,我的舌头舔了又舔自己嘴里牙齿锐利的尖处,磨了又磨。 在这种时候,却有个金属的冰凉的东西被固在我的下颌上,阻碍了我要做的动作。真是该死。 “但是说过的……我会补偿你的。” 在被我按住肩膀,压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