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有钱”——这四个大字,是对一个alpha除了“他比你大10cm”之外最大的侮辱。 我能理解,因为我们alpha是这样的。理智层面比较谁钞票更多,肉.体层面比较谁oo更大。本质上跟黑猩猩只差了那么零星半点的基因不同,没有谁比谁更好一说。 第三种黑猩猩罢了。 而至于贺枕流——贺家庞然大物一个,贺大少爷地位超然,逼格很高,他们家能做了我们家那么久各行各业的竞争对手,不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小红毛嚣张狂妄地走了之后,慈善晚会正式开场,罗简安把她的长腿往前面的椅子上一放, “啧,所以那个人,就是贺枕流?” 我盯着前面主持人介绍拍卖物品,随口答道,“对啊,不然呢,一头红毛多标志性。” “贺家就是你家的那个竞争对手?” “对啊,斗了十几二十年了,贺家一直跟我们抢地盘,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那贺枕流呢?” “也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哦。那我骚还是他骚?” 我:“………………” 我:“?” 我麻木地转向我身边的女alpha。 罗简安甩了一下自己耳边挑染的蓝发,她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冷笑着问我, “论骚,我还没输过吧?” 我:“……” ……不是,你的胜负心都在什么地方。 哪个alpha比骚啊!什么意思啊!!到底赢在哪里啊!!更骚能有什么好处啊!!!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在罗简安的逼视之下勉强承认了“你骚你最骚你就是我见过最骚的alpha”之后,罗二小姐满意地在一个地方占了上风,继续进行拍卖会拍下了个破瓷碗,成功放过了这个话题。 我:“……” “喂,来不来根烟。”她手点了点。 “不抽。” “可乐味棒棒糖?” “……” “嗯?” “要。” “啧。” 罗简安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根棒棒糖抛到我手里,我拆了包装纸塞进嘴,顺便举牌拍了个一看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盘子。 反正慈善晚会我代表我哥出席,花的都是他的钱,我丝毫不心疼。 “五十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三百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两百二十四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 接下来我的手就没放下过,一连拍了无数个看上去没有0.1点实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