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本就在屋中熏了些催|情的香药,女子的气息一凑上来,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就着她的手,将酒一饮而尽,继而想顺势去抱俞千龄。 俞千龄哪能让他抱啊,伸出手指头推开他:“会跳舞吗?给我跳一段。” 风翎闻言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皱,这个时候让他跳舞? 他要往俞千龄身上贴:“会是会些,怕是入不了殿下的眼……” 俞千龄侧开身子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勾了勾他下巴:“怎么会呢,你跳成什么样都能入我的眼。”说罢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边跳边脱,我喜欢看这个……” 风翎听了霎时红起脸来,原来她是要看这个…… 风翎出身烟花之地,虽然一直做着伺候楼里公子的事情,但耳濡目染总是会一些的。他站起身将屋门关上,深深吸了口气。他曾在楼中做着低贱下人的活计,如今有幸到俞国来,成为俞国公主身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失去这一切,他要让那些曾看不起他的人,统统被他踩在脚下! 他将腰带解开,衣衫立刻松散下来,半遮半掩,他口中轻轻哼着靡靡的小调,绕着俞千龄跳些撩拨人的舞,俞千龄只觉得尴尬,却还要装出一副沉迷的模样,她都感觉是在挑战自己。 风翎的神色愈加迷离起来,一个劲儿的要往俞千龄身上扑,俞千龄见他差不多是药效发作了,引着他往床边走,等到了床边,她拿起床上的长枕抱在怀里,等他过来的时候,一把将长枕塞他怀中。风翎以为那是她,将长枕扑倒在床上,又是亲又是摸的,俞千龄在旁边看着都要没眼瞧了。 要说她男人这药配的是厉害,一个长枕风翎都能看成是人,瞧他那个热情劲,好像那枕头是天仙似的。 俞千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往哪就和一晚去,风翎那边已经脱了裤子,对着枕头就是一阵拱,口中的淫|言|浪|语让俞千龄都自愧不如:啧啧啧,果然是个小|骚|蹄|子。 这屋中有股淡淡的香气,闻了让人燥热,估计是风翎熏了催|情的香药,她肯定不能在这就和一晚,不然还不得假戏真做了?她走到门口,正琢磨着要出去,外面人有敲门。 俞千龄有点狐疑,这个时候是谁啊? “谁?没看本殿下都要休息了吗?” 外面人道:“殿下,小人是风颜,奉驸马之命给您送熏香过来。驸马怕您换了地方睡不安稳,让小人给您点上惯用的熏香。” 风颜?时怀今派来的? 俞千龄思琢一会儿,还是将门打开了,外面站的果然是那个风颜。 风颜先是对她行了一礼,继而走了进来,将屋门关上,走到她面前道:“殿下,请您将外袍脱下,与小人的衣裳调换,驸马在主院等您呢。”说罢将握着的手摊开,里面是时怀今那条虎牙手链。 俞千龄见此顿时了然了。呦呵,她男人还玩这招呢。嘴上把她赶出来,这不还是想着法子把她换回去,口是心非,啧啧啧。 虽不知风颜怎么被她男人给收编了,但她眼下心情大好,将外袍脱下与风颜对调,端起他端来的托盘,又将虎牙手链收了回来:“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风颜点点头,恭敬道:“殿下请放心。” 俞千龄嗯了一声,低着头出去,等到了暗处便施展功夫回了主院。他们卧房的灯还亮着,隐约能见到时怀今坐在窗边的塌上正在看书。 呦,气定神闲啊。 俞千龄眼睛一眯,悄声无息到了窗边,用掌风将窗子打开,屋中的烛火也被熄灭,顿时漆黑一片。她翻身进去,捉住了时怀今的两只手困在背后,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衫,探入里面,刻意变换了音调道:“早闻驸马冰肌玉肤,今日一来不虚此行。”她握住他薄弱之处,来回抚弄,那里很快便有了反应。 俞千龄轻哼了一声,把他重重拉倒在塌上,继而人也压了上去,扯了两人的遮羞布便直接上了。时怀今闷哼一声,被俞千龄捂住了嘴,她按住他的两只手,在他身上驰聘,变换了音调问他:“驸马爷,你觉着是我更厉害,还是公主更厉害?” 被她捂着嘴的时怀今忍不住送她个白眼。 俞千龄才不在意呢,自己演的开心,俯身问他:“偷人的感觉如何啊?特意把公主赶出去,是不是等着我来偷你啊?” 时怀今说不了话,用力向上挺|弄,来表达他的不甘示弱。 俞千龄被他这连环攻势弄的身上一酥,两腿都有些发软了,松了他的手和嘴,趴伏在他身上,声音也变了回来,哼哼道:“坏东西,陌生的女人也这么来劲,你心里有没有我啊?” 时怀今翻身农奴把她压,咬她喜欢胡说八道的嘴:“是不是陌生女人我心里还没个数吗?你若是想骗过我,投胎转世换个身体再说吧。” 俞千龄仍是霸王样:“没情趣!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