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的他眼角不自觉地抽搐:妈的,不会是之前踢出去几个企图诱惑他的女人,就被人觉得他喜欢男人了吧? 那人越靠越近,风澈出于本能地向后仰躲避。 一双柔软的手缠上来环住风澈的脖子,男人的声音魅意横生,甜腻腻地在他耳边吐息:“公子,要尝尝/奴/家么?” 那男人顺势坐上他的大腿。 甚至还扭/腰哼/唧一声,媚/眼如丝地瞧他一眼。 风澈脸一黑,握住他的手腕,一丝灵力顺势进入探查底细,紧接着他一把把那男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随后一脚踢了出去。 可怕的是这人全身没有丝毫灵力,根本不是刺客。 就是旅店的特殊服务而已。 …………………… 风澈原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碎裂开了,对上姜临好奇的眼神时无比的心虚。 姜临作为乖宝宝被姜家监管那么多年,知道个鬼的特殊服务啊? 他心思千回百转,最后重重拍了拍姜临的肩:“啊,就是我自己洗漱,不需要旁人伺候。” 他找出借口,自觉渡过一劫,擦了擦流下来的冷汗,心里的大石才落下,还没来得及顺气,就看见姜临低下身子,纤长的睫毛随着眨眼几乎要擦到了风澈的眉骨。 他拽住风澈的手:“你紧张什么啊?” 风澈否认:“诶?我没紧张啊?谁紧张了?我为什么要紧张?” 他推了一把姜临:“姜临啊,”他捋顺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情绪,微笑:“你先出去等一会儿姜思昱他们,我马上来。” 姜临往前跨了一步,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一脸诚恳地说:“他们都到了,就等你了。” 风澈刚刚叠被子的手顿住,转头继续微笑:“好的呢,我知道了,那你先出去等我吧。” 姜临一步三回头,乖乖走过屏风,背过身踏出门的刹那,一丝笑意浮现在他嘴角,却稍纵即逝,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心情,穿好中衣和外衣,又实在放心不下再施了一个清洁阵图。 他用视死如归的表情推开门,显然他已经想到睡到这个时候、被姜家少主亲自叫醒、让众人苦等那么久,将会面对怎样的问责了。 姜临瞧见他的表情,轻笑着替他关好房门,转过头说:“放心,有我在,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有人敢说你。” 他幽邃的眼散发着柔和的光,清晨的日光透进来,像极了林间的雾。 太温和,又太亮眼。 风澈明白,姜临向来这般宽容。 一贯给人足够的空间和信任,替别人着想,看破不说破,即使撞破了什么,也会闭口不谈。 只是太多的人把他沉默的尊重当成了任人欺辱的懦弱。 其实他一直深谙为人处世中所谓的“法则”。 但他还是那般性情,纵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别人不曾放过他,他却一直给别人留有余地,依旧保持本心。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性情,一样的姜临。 阔别二百载,山川虽改,但青丝如故,眉眼也如初。 风澈听见吹过的风,听见飞来的鸟,听见来自胸腔震颤的心跳,以及自己那句极尽温柔的回答:“好啊。” 像极了一个承诺。 ………………………… 风澈跟着姜临走了一会儿,很快就看见了姜思昱等人。 就连小姑娘都站在那里朝着他挥手。 “哥哥!” 昨日她听说风澈等人要走,说什么都要跟着哥哥一起走,又因为她实在没人照顾,留在边城也太危险,姜临便答应带她一起走了。 只不过她一介凡人,等会儿空中速度过快会损坏肉身,姜临只能把她收在储物袋里。 风澈摸摸她的头,见她老老实实钻进储物袋没了踪影,才偷偷摸摸地瞄了一圈四周。 姜思昱估计是等久了,这会儿靠在季知秋肩上睡得正香,季知秋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擦着姜思昱不断流下来的口水。 透明晶亮的唾液拉着丝,季知秋终于忍不住嫌恶地疯狂甩手。 风澈看着玩心大起,悄悄挪过去,一脚踢在没有危机意识的姜思昱的屁股上,他一下扑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甚至还打了个滚。 姜思昱起来咆哮:“卧槽?谁他妈踢我?” 他环视一圈,正巧看见风澈一溜烟躲到姜临身后了。 他刚想上前,姜临挪了一步将风澈罩了个严严实实。 姜思昱不明白,眨了眨眼:“叔叔,刚才有人踢我。” 姜临两手背过去按住躲在他身后手还不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