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琛:“……” 浪费时间,耽误他回去见枝枝。 “是!”他干脆承认,“我是叫疯狗咬了。” 老大夫离得更远了些,“你瞧瞧,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以我行医十年的经验,绝对不会看错!” 萧见琛翻了个身,勉强趴下去,“不解开也成,我后背伤了,你给我涂些药,涂完我就走。” 这两个苗疆人定然是受了花酌枝叮嘱,他伤不治好,是不会带他回去的。 老大夫谨慎小心上前,把萧见琛上衣一褪,又连声“哎呦”起来。 只见洁白的后背上两个青紫的圆印子,一大一小叠在一起,像个葫芦似的,有些地方已经肿涨破皮,正在往外流着污血。 “你这个葫芦啊……”老大夫感叹一声,什么都没说,给萧见琛敷了一层药粉,又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丸。 苗疆人听不懂两人都说了什么,见伤也治了,药也拿了,直接从胸前扣下一颗银叶子丢过去,然后将萧见琛重新抬起,眨眼间便消失在晨雾中。 【作者有话说】 老大夫:没事走两步。 老婆们元旦快乐哇,啵唧啵唧! 明天还有嗷~ 第49章 干掉其他人 “……祁爷从通天塔出来后,想亲自带人来保护大人,却被沈大人拦下了。” 侍卫说完,看向床上的花酌枝,等待下一步安排。 花酌枝血气流失严重,这会儿正在闭目养神,他微启双唇,道:“这个我知道,碎溪的信中提过。”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吵嚷。 “枝枝!枝枝呢?我要见他!你们要带我去哪?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花酌枝睁开眼,眼角的皱纹随着动作不断展合,他眼珠朝门口轻移,又克制着收回。 听萧见琛声音中气十足,应该伤得不重,甚至连那毒都好了几分。 “大人,他……” 花酌枝又缓缓闭眼,“先将他带去其他房中吧,找店家过去问问,是否饿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拿给他。” 而他,就先不露面了吧,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萧见琛。 “是!” 侍卫出门,屋中安静下来,花酌枝从腰封中掏出他身上最后一个蛊盒,粗糙指尖一下下摸着盒身。 若是方才给萧见琛用上这蛊就好了。 “我不吃东西!” 门口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萧见琛每路过一间房都要拍几下房门,还未拍到花酌枝这边,就被抓了回去。 “他为何不见——”最后一个字被隔绝在房门之内,萧见琛看向门神般挡在门口的几个人,见自己被这般对待,心里委屈极了,抽抽搭搭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他为何不见我~为何~” 几个苗疆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语言不通,但也能瞧出萧见琛有多伤心。 “你去同大人说一声,就说他哭得厉害。” “好。” 门打开又关上,听见动静,萧见琛睁开被眼泪糊住的眼皮,刚好瞧见门神中的一个跑了出去。 他猜那人是去给花酌枝报信,于是哭得更加厉害。 “哭了?”花酌枝心下无奈,只好拖着病躯坐起身,“你去拿纸笔来。” 那侍卫又匆匆去拿了纸笔,待花酌枝写好,他高举着手中薄信,跑回萧见琛房中。 “大人的信。” 萧见琛眼前递过来一张纸,上头是大祭司的字。 ——还要在此等待几日,莫要任性,好好养伤。 花酌枝为何不喊他琛哥哥了?为何不同他撒娇?又为何用这么冰冷疏离的语气同他说话? 到底为何……为何不愿见他? 难不成真的像那什么锤子的愚蠢人所说,枝枝不要他了? 正伤心欲绝时,眼前突然递上一支毛笔,萧见琛接过,仗着对方听不懂汉话,哼唧一声,“算你识相。” 说罢,他低下头给花酌枝写了回信,而后将信郑重递回那侍卫手中,“你替我传信,待我干掉其他人,往后独得恩宠,定然不会亏待你。” 侍卫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兢兢业业将信传回花酌枝手中,花酌枝展信,几个字已然模糊,他上手摸了摸,才明白是叫眼泪染了。 萧见琛只问他一件事。 为何不见他。 为何不见他?因为不敢。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