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枝换回汉话,道:“可以了,上来吧。” 萧见琛小心翼翼一步一顿上了楼,见屋中没有大蟒才放下心。 一身盛装的花酌枝坐在桌前,手中正在摆弄几只巴掌大的小盅,他头也不抬,问萧见琛:“这两日学南疆话学的如何?都是学了什么?” “……”萧见琛憋了半晌,目光略过桌前的小木凳时眼睛一亮,“塔录!” 花酌枝抬头,浑浊的眸子盯着萧见琛看,像在等待下一个。 萧见琛:“……没了。” “学了两天,就学了一个词?”花酌枝俯身,重新摆弄手中小盅,“可是左护法教得不好?” “好!”萧见琛怕大祭司怪罪于花酌枝,急急为他辩解,“他教的很好,是我,是我太笨了,我明日就上心学。” 花酌枝安慰道:“莫要着急,一天学一个就好,不过最近要先耽搁一下,马上就要天神祭祀,你身为祭司夫人,要提前着手准备。” 天神祭祀? 萧见琛听都没听过,他礼貌询问:“我该如何准备?” 花酌枝朝他招招手,“具体的,明日有人同你细说,今夜叫你来,是帮我准备祭祀用的蛊虫。” 萧见琛走上前,花酌枝刚好打开一个小盅,一只拇指大小的甲虫从里头蹦出,落在萧见琛身上,瞬间便消失不见。 “!!!”萧见琛几乎蹦起来,双手往身上胡乱拍打,语无伦次:“这是什么虫子?它去哪了?它去哪了?” “别拍,这只虫向来不老实,遇血肉便钻,越拍钻的越深。”说完,花酌枝颤颤巍巍站起身,从旁取了只羽刃,走到萧见琛跟前,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萧见琛不敢再拍,他瞄了眼花酌枝手中泛光的刀刃,默默裹紧衣襟,“脱衣裳做什么?” “把衣裳脱了。”花酌枝又说一遍,“蛊虫一旦入体,必须立刻引出,再晚便要生效了。” “生效?生什么效?” 花酌枝看了眼小盅上贴的字条,道:“这只蛊虫名为秃头蛊,顾名思义,中了这蛊毒的人……会秃头。” “???” 会什么? 萧见琛动作利落地解开腰封,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亵裤。 决不能秃头!死都不能秃头! 衣裳被萧见琛踩在脚下,裸露在外的身体散发出蓬勃热气,花酌枝毫不避讳,凑近了仔细打量。 “祭司大人……”萧见琛抬手往胸前挡了挡,催促道:“能不能快些,我怎么感觉头发已经开始掉了?” “还没。”花酌枝弯起双眼,他用羽刃在掌心中划了一道口子,等待干枯的手中盈聚起鲜血后,他将手伸至萧见琛颈侧,缓缓覆在上头,“这蛊虫是以我鲜血喂养的,它闻见味道就会钻出来,你莫要乱动,以免惊动它。” 萧见琛一动不动,生怕那蛊虫不愿意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片刻,花酌枝抬起手掌瞧了眼,有些失望,“它不愿出来。” 萧见琛慌了,连忙问道:“那如何是好?” 难不成他往后就要顶着个秃头去见枝枝吗? “莫慌,也许没在这里,换个地方试试。”花酌枝目光灼灼盯着萧见琛的胸膛,然后一巴掌拍下去,精准落在右胸上。 萧见琛:“……” 正要躲开时,花酌枝将他喝止,“别动,出来了。” 萧见琛只觉得被花酌枝触碰的地方瘙痒难耐,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啃噬,慢慢的,慢慢的,从里到外,最后游走到那个无法言明的隐秘部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