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苗疆人万万不可跟汉人成婚!大人看看我!我愿意永生侍奉大人!” 沈碎溪将方才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处理一下?” 花酌枝点点头,“先将他带回家里,今夜我去同他聊聊,走吧。” 一墙之隔,准备吃饭的主仆三人也被下头的吵嚷声吸引。 “这是做什么呢?”看了会儿,萧见琛不解,同陆繁一同看向贾方正。 贾方正:“这、这……依下官所见——” “别依你所见了。”萧见琛打断,“他们不是给准备了个译事官么,他人呢,方才还在这里的,陆繁,你去将他叫来问问。” “是!”陆繁应下,很快便将王文才带到萧见琛跟前。 萧见琛坐着,王文才站着,他盯着王文才看了半晌,开口问道:“本殿下问你,祭司大人的左护法叫什么?” 陆繁:“???” 王文才早被花酌枝叮嘱过一番,他恭恭敬敬回道:“左护法大人汉名为,花酌枝。” 萧见琛将声音放轻,一字一顿重复,“花,酌,枝。” 王文才解释道:“大人生于醉眠花中,一降生便能令枝干醉倒,故名花酌枝。” 这样的描述太过意象,萧见琛难以想象一个人是如何在花中出生,又是如何令枝干醉倒的,他将这三个字在嘴中来回念叨过好几遍,才堪堪领会其中意思。 花酌枝像花一样好看,他单是看一眼,就如喝醉一般,脑袋昏昏沉沉不说,心还拼命地跳。 他一个大活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小小一棵树。 花酌枝生在花中是正常的,区区一条枝干因他而醉又如何,花酌枝能令万物一醉千年。 “那我再问你,花……他、他今年多大?” 王文才又回:“尚十八。” 十八,那就是同他只差了一岁而已。 天底下再没有比这个岁数更合适的了。 萧见琛心满意足,开始打听别的,“那左护法平日里都在做什么?他住在哪个小楼?他——” 陆繁赶紧打断,小声提醒:“殿下,浸猪笼。” 萧见琛干咳一声,立刻转变话题,“方才下头吵吵嚷嚷,是在做什么呢?” “哦,是祭司大人的爱慕者要闯神殿。” 萧见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谁?” 王文才重复一遍:“祭司大人的爱慕者。” 萧见琛同陆繁对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王文才安慰道:“不过祭司大人说了,他已同夫人成婚,便会独宠夫人一人的。” 萧见琛一脸生吃虫子的表情,“倒、倒也不必独宠。” 说完,他又开始出神。 一个八十八的糟老头子,竟也有爱慕者么? 那花酌枝这样好看,爱慕者岂不是更多? 想到这里,萧见琛忽地站起身,“陆繁,送客!” 说完转身上楼去找贾方正。 陆繁做了个“请”的姿势,他把将王文才送下楼,又趁其不备,将人一把薅进侧门。 “哎哎哎——”王文才以为陆繁要打人,连忙抱头蹲下。 没想到陆繁跟着蹲下,压低了嗓音问道:“我问你,那右护法叫什么?” “……”王文才看了陆繁一眼,老老实实回答,“右护法汉名为沈碎溪,意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