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胡初扬在一起,不行。” 程阮觉得吴昼还真是说的对,像骆酩之这种男人,一个比一个小气。 “那你要生气我也没办法。”程阮故意招惹骆酩之,“明天要去看他演出,之后还要和他合作,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不会太少。” 骆酩之眯起眼,握住程阮的细腰,慢慢向他凑近:“你在挑衅我?” 程阮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虽然红了脸,但还是嘴硬道:“不是,是好心劝告。” “骆先生总是吃闷醋,对身体不好。” 骆酩之眉心果然更加深刻,把住程阮的手施力:“我已经表现得这样明显,还能算得上是吃闷醋吗?” 程阮无言以对,但在骆酩之的眼神中,他又发现了端倪。 “骆酩之,你其实根本没有吃什么醋吧?” 要是真那么小气,不会留时间和空间让他和胡初扬单独相处。 骆酩之却不屑于承认:“你要真把我想得那么大度,我也没办法。” 程阮越发确定骆酩之的口是心非,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不知道有些人还喜欢使小性子呢?” 骆酩之捏住他的下巴:“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行行行,我知道了。”程阮仰起脸和骆酩之对视,笑着说,“有些人,又小气又幼稚还无理取闹,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后悔了,我要退货……” 话没说完,后座前的挡板升起,骆酩之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后悔可以,退货不行。” 接完激烈的一吻,程阮靠在骆酩之怀里喘息:“骆酩之,你以后能不能克制一点?” 骆酩之问:“为什么要克制?” “因为……”程阮怪害羞地别过脸,手心攥着骆酩之的衬衫衣角。 “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 骆酩之失笑,看向程阮烫得发红的颈窝。 “不用控制。” 汽车停下,骆酩之打开车门走出,随后抱着程阮往别墅里走。 程阮猝不及防被抱起,公文包都还落在车里。他捶打着骆酩之的背:“骆酩之,你又要干什么!” “不是怕控制不住吗?”骆酩之拍了一下程阮的屁股,“现在不用控制了。” “帮你解决。” “……”程阮更难以平静了。 他只是口嗨啊! 这位为什么总是当真! · 程阮被迫和吴昼过上了同频的作息,关键是骆酩之这人体力还特别好,一上手就很难再停下那种,不论程阮找什么借口、求什么饶,骆酩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程阮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来,浑身找不出一处没被骆酩之吻过的肌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