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学校门口闹事围堵,有次趁保镖没跟上来,她直接冲过来拉住程阮的衣服要扇他耳光。 好在保镖很快就拦下了她,将她双手反剪按在了校门的铁栏上。 程阮被一众保镖护在身后,透过歇斯底里的女人,看到了她身后惊恐地瞪大双眼的小男孩。 程锦拼命地擦眼泪,只记得那天的屈辱,却忘了为什么而屈辱。 那件事只是程锦母亲众多无下限的事之一,在程阮看来,如果生而无罪,对于程锦来说,那时的他并没有错。 但他选择了输赢。 从这点看来,他们好像又都一样。 主动或被迫地卷入输赢之争,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最后的结局只能有一个胜者。 程阮烦闷地走到露台,趴在栏杆上,却觉得心中始终空落落的。 正漫无边际地吹着晚风神游,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程阮没有头绪地转身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还是恍惚了一下。 是骆酩之。 程阮的心口酥麻,滑过接听键接电话。 对面的人问:“在干什么?” 程阮的喉咙滚动:“今晚回家了。” 骆酩之当然能听懂程阮“回家”的含义:“好,那就多休息几天,等我回来。” 程阮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非遗文化街区已经建成了,明天我要和爷爷去木遥镇一趟。” “好的。” 程阮捏着电话,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怎么委屈了起来。 骆酩之发觉了程阮的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程阮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了?” 骆酩之感叹:“只是觉得,有人好像不太开心。” 程阮失笑,想不到骆酩之的洞察力已经敏锐到了这样的地步。 不过寒暄了几句,他又没唉声又没叹气,这也能发现? 骆酩之问:“想跟我讲讲吗?” 程阮的心又飘了起来,眼眶有些发酸,倒也不是因为什么过去什么程锦了,只是因为骆酩之。 他诚实地说:“骆酩之,我想见你。” “哦?”骆酩之的尾音上扬,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那要我马上回来吗?” 程阮惊异地问:“你认真的?” 骆酩之似乎在笑:“不是说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马上回来?” 程阮不信:“生意不做了?” 骆酩之又拿出了他那套利益权衡论:“凡事都有优先级,你现在是我最大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需要,我怎么能不满足?” 不愧是在谈判桌上久经沙场的人,程阮发现骆酩之的嘴还真是厉害,床上床下他永远也说不过就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