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关掉页面,回到和吴昼的聊天框,发语音警告道,“你没事儿少看点这些八卦新闻,不就是一起看个演出吗?一个比一个传得夸张。” 吴昼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很快回复:“那可不成,我这么多年都是看你的八卦过来的,这已经成为我的电子榨菜了哼哼!休想剥夺我的精神食粮!” 程阮确实已经见怪不怪,走出卫生间边下楼边开玩笑:“那你赶紧多看几眼,待会儿公关上班了,马上给你撤下去。” “别啊,我还没赏析够呢!”吴昼着急地连发几条消息阻止,“这次可是利好消息,你也撤?” 程阮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走下楼梯,轻门熟路地到骆酩之家的吧台磨咖啡。 咖啡豆研磨的香气逐渐在室内弥漫开来,程阮惬意地活动了下脖颈,正准备享受这个难得的清晨,却在抬头之际被落地窗外的场景吸引了目光。 透过翠绿的龟背竹,窗外的骆酩之正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背对着他给花圃里的花浇水。 因为经常健身的缘故,骆酩之的背阔肌线条在家居服下若隐若现,肩膀和手臂处的肌肉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凸显起伏。 难怪可以对他造成绝对压制…… 程阮心一动,走出别墅,蹑手蹑脚地站在骆酩之身后。 骆酩之仍然专心地握着浇花专用的水管,给脚下的植物浇水。 “起来了?”他头也不抬地问。 程阮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只好放弃吓骆酩之一跳的打算,讪讪地“嗯”了一声。 他上前一步,好奇地走到骆酩之身边:“你在浇花吗?” “嗯。”骆酩之的眼神落冒了一半头的小绿苗上。 程阮看着骆酩之不算生疏的浇花手法:“想不到你还喜欢养花……” 见程阮睡衣上溅了几滴小水滴,骆酩之不动声色地将水管拿远了一点:“是骆贞的花。” “啊哦……”程阮属实震惊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骆酩之还会帮逃婚的女儿养花。 程阮也不知道自己是真心还是违心,脱口而出道:“你还真是个……好爸爸。” “是吗?”骆酩之拿起水管,走到蓄水池边去,“我记得……我之前还被人吐槽过。” “……”程阮尴尬地愣在原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上去狡辩,“那是当时不了解。” 骆酩之打开水龙头,声音低沉:“他没的说错。” “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 “我是一个自私、冷血,只懂利益,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 程阮的喉咙哽了一下,见骆酩之的家居服衣袖滑下去就要沾湿,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的袖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