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三个卤肉卷。”说完他转头问宁礼:“你能吃辣吗?” 宁礼看着周围飘飞的灰尘和车摊上深黑的油垢皱了皱眉,有点嫌弃的后退一步,“我不吃。” “哦,好。老板,三个卤肉卷,一个不要辣,两个要辣!” “……” 宁礼拽了拽郁其,加重声音叙述:“我说我不吃卤肉卷。” “那你要吃啥?”郁其迷茫的看着他。 “我什么都不吃。” “好吧。” 宁礼不吃卤肉卷,郁其也没和老板说只要两个,那多出来的一个被兄弟两分着吃光了。 走到镇上稍为繁华的地带,郁其去了那家一个月才能去一两次的蛋糕店,阔绰买下一块巧克力慕斯蛋糕。 “这么小一个居然这么贵。”郁其嘴里嘟囔,顺便推开扒拉在他腿边几乎要流哈喇子的郁缘。 “给。”他将蛋糕递给宁礼。 宁礼动作幅度很小的咽了咽口水,很快移开落在蛋糕上的视线,“我不吃。” “咕咕——咕——” 一段绵长的叫声响起,宁礼的脑子忽然炸开,脸上浮现层层红晕。 郁其很贴心的没有笑出声,只是找了个位置替他拆开蛋糕盒,把勺子包装撕开递给他。 宁礼红着脸埋下头,苍蝇嗡嗡似的轻声说:“谢谢。” 巧克力慕斯蛋糕入口即化,先是苦涩后是清甜,奶油一点也不腻味,味道还算对得起价格,让他找到一点在临京的感觉。 临京有一家很火的甜品店,每次必须提前好几天预约,然后当天再去店里排一长串的队才能买到,许多来旅游的都奔着这家店去,旅游旺季时尤其难预约。 即便如此,宁礼依旧吃过很多很多次,店里大部分品类他都尝过,因为宁海程每周会去排队给他买,就算没时间排队,也会在门口找找有没有黄牛,高价买下。 他总是对宁礼抱有极大的耐心,宁礼是在蜜糖罐子里长大的。 只是现在罐子因为一些原因出现了裂痕。 想到这里,宁礼忽然觉得嘴里的苦涩扩大了些。 “宁哥哥,好吃吗?”郁缘趴在桌上,眼睛紧紧盯着仅剩半块的蛋糕,时不时还能变成斗鸡眼。 “还可以。”出于礼貌,宁礼问:“你要吃吗?” 郁缘一下子兴奋地挺直身子,身上的怠意消散,“要吃的!” 宁礼将蛋糕推向他,“剩下的都给你吃。” “你个就知道吃的臭小子。”郁其一巴掌拍在郁缘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道。 到家后邱玲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见他们进门连忙招呼他们吃饭。 三个人排着队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