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呢,小孩子多可爱呀。”阮悦岳为了讨好贺母,也跟着道。 阮如安:“保险?我看未必吧,您看我父亲出轨的证据不就在您身边吗?” 贺母:“……” 阮悦岳:“……” “而且阮悦岳为什么不回阮家,是因为不想吗?” “……” 两句话堵死所有人后,阮如安还是一脸若无其事,她扫了一圈庭院,思忖着可以在春天多种几颗山茶,给花园里添点颜色。 忽然,远处传来“汪汪”两声,瞬间打破了尴尬,阮如安朝那个方向挥手笑道:“光宗,快来。” 一个小黑点飞一般地往这边靠近,等离得近了,才发现这是一只吐着舌头的金毛。贺母和阮悦岳忍不住发出惊叫,只有阮如安笑着张开了怀抱。 金毛一下子扑在阮如安身上,大尾巴摇得像风扇。 见状,贺母蹙着眉头,嫌恶地退后两步,语重心长道:“如安啊,我知道你是个有爱心的人,但你也该为以后考虑,这狗身上这么多细菌,对你和你未来的孩子都不好,还是送走吧。” 阮如安把金毛抱在怀里,朝贺母笑道:“这就是我的孩子呀,我都给它改名了,就叫贺光宗。” “贺……”贺母一噎,咽下怒气道,“哪有给狗取人的名字的?天赐知道吗?” 阮如安:“还没告诉他,不过他会同意的,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阮如安神神秘秘地凑过去,对着贺母耳语,“您儿子不太行。” “什么……什么?!” 贺母反应了两秒,眼睛蓦然瞪得如铜铃一般,惊叫道:“你在胡扯些什么?!” 阮悦岳奇怪地问道:“阿姨,你们在说什么?” 此事无论真假都不能外传。贺母强自镇定下来,对着阮悦岳强笑道:“悦岳,饭应该好了,要不你先回去?” 阮悦岳有些狐疑地扫了扫两人,考虑到自己寄人篱下,还是乖巧道:“那我回去看看。” 等人走远,贺母才一把揪住阮如安的胳膊,恶狠狠道:“你是在咒我儿子吗?哪有你这样当媳妇的?我让天赐和你离婚!” 谁承想阮如安却淡定地拍下她的手,道:“是不是真的,查查病例不就知道了?” “什……” 一时间,震惊、怀疑、恐慌等等情绪在贺母眼中反复交叠。虽然她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儿子,却不得不为阮如安言语中的笃定迟疑,一时竟被哽在原地。 阮如安趁她心神不稳,乘胜追击道:“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天赐的秘书。”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给丈夫泼脏水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