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徐志宇,卫鱼松了口气。 “方老师还没来。” 徐志宇:“小鱼儿,你干嘛叫他老师?” 其实卫鱼也说不上为什么,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称呼的。 “可能,大概,习惯吧!” 徐志宇把手搭在卫鱼的肩上,拖着她走。 “走,跟我一起去等方老师!” 从徐志宇口中说出“方老师”,卫鱼有些不太习惯。 方令越昨晚很晚才睡,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他还穿着睡衣裤,打开卧室门。 沈珈瑜:“师兄,你起来啦!” 听到声音,方令越眉头紧蹙。 “你怎么进来的?” 他的视线下移,就看到她脚上穿着他的拖鞋。眉头又蹙了蹙。 沈珈瑜晃晃手里的钥匙。 “二老去旅游,我忘带家里钥匙了。” 方令越回到卧室,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裤子。等他出来时,沈珈瑜坐在沙发上玩着手里的钥匙。 沈珈瑜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对方令越说:“师兄,你不会赶我走吧?” 方令越眼眸收紧,慢步踱到餐桌前拿起牛奶瓶。他拆开瓶盖,才想起自己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 这时,沈珈瑜也站到了餐桌前。 “你早上就喝这个?师兄,我说过你只需要下楼就可以吃到新鲜的早餐。”沈珈瑜就住在方令越楼下。 方令越放下牛奶瓶,打开冰箱。他扫视了冰箱内部几次,都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 “奶瓶呢?” 沈珈瑜这才想起来刚不久的事。 “哦,还给送奶的了。人家说让你下次把空奶瓶直接放到门口。你也不怕她进来顺手牵羊啊!” 说时,她笑了笑。 方令越关上冰箱门。“谁让你给她的?” 沈珈瑜:“我做错什么了吗?” 方令越摊开手,对沈珈瑜说:“钥匙。” 沈珈瑜的父母是方令越大学时的老师。他大学毕业搬到这里住,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们也住这里。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去国外出差,二老已屋子长久不打理不适合居住的理由问他要去钥匙。 方令越委婉地拒绝过,没有成功。后来他回国,忙忙碌碌中忘记了这回事。 沈珈瑜讪讪地将钥匙递给方令越,“师兄,你真绝情。” 方令越把钥匙揣回包里。 沈珈瑜还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 方令越越过沈珈瑜,去刷牙洗脸。等到他刷好牙洗好脸时,屋里已经没有了沈珈瑜的身影。 方令越端起牛奶瓶,一口接着一口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