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会写的题时……足足花了三个月才从自己有爸爸妈妈的习惯,变成了自己没有爸爸妈妈的习惯。 这么看来确实对眼前眼睛亮亮的少年有些苛责了。 想到这里,栖迟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无奈的说道:“下次注意。” “得嘞!”得到原谅的纪杨清原地化身一只开屏的孔雀,绕着栖迟转了一圈,最后抱着男人的脸就亲了一口。 栖迟:“……” 纪杨清坐在车上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零零碎碎的话题。 “刚刚饭店里的几个螃蟹不太新鲜,吃着就感觉是死的,拿出来糊弄我们的。” “你怎么知道?万一是做的不好吃呢。” 纪杨清撇了一样栖迟,有一种你猜我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这一下就让栖迟反应过来了,纪杨清灯塔水母的人鱼血统,新不新鲜他肯定一口就吃的出来。 自己也是犯傻了,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看着栖迟恍然大悟的表情,纪杨清说:“这不怪你,肯定是他们智商太低传染了,以后少跟他们待。” 另一辆车上的沈连安和贺渝州齐齐打了一个喷嚏。 段言:“赶紧把窗户关上,这天不嫌冷,还要开窗户。” 贺渝州:“我一点都不觉得冷啊,我怎么觉得是有人说我坏话。” “我也不冷。”沈连安说着还是把窗户乖乖的摇了上去。 纪杨清和栖迟说着话,到了一个路口栖迟跟师傅说往左拐。 “不回家吗?”往左拐是和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先带你去个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 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霓虹灯犹如星河倾泻在大地上,整个城市明亮的好像白天。 斑斓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像是在他脸上画上了一副精美的画,轮廓被柔和的灯光勾勒的清晰分明,彩色的灯光在他的眉宇间添了一些别样的韵味,形成一种朦胧而又梦幻的感觉。 灯光将他的头发一会儿染紫,一会儿又染成墨蓝色,一会儿又成了和男人风格背道而驰的红色。 周围的人群不断涌动,喧嚣声不绝于耳,人们的交谈声,小贩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构成了这座城市最朴素的画面。 两人这会儿都没有说话,他们静静的坐在那里,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平凡时光,两人的身影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修长,就好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夫刚刚下班,穿梭在城市中间。 有疲于工作的劳累,生活的繁琐,但更有对旁边人的爱,和心灵的慰藉。 想到这里,纪杨清伸手拉过栖迟放在座位上的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