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咬牙坚持到那股痛意消失,都没有去拿口袋里随身携带的药。 谢南观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 而丹尼尔根据时薄琛的想法,构思了一下画面,发现确实缺的是这个。 为了达到理想的效果,丹尼尔采取了时薄琛的建议。可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副导演也在寻找,正烦恼今天的拍摄任务会不会无法按计划完成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时薄琛稳住相机的右手。 哪怕那双手戴着一双黑手套,都能隐约感觉到那双手的力量感。 副导演惊喜地指着他的手:“时摄影的手不就可以出镜吗!” 在场所有人包括谢南观都往时薄琛那边看去。 时薄琛怔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列入计划的名单。他无措地看着谢南观,用左手拉着自己的右手手套,生怕对方误以为自己是有预谋提出的建议。 但谢南观只看了他一眼,就瞥开了视线,什么都没说。 而丹尼尔显然也没有想过让时薄琛配合,脸色也变了变。 副导演是他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他不好一下就拒绝。 他很不想让时薄琛和谢南观合作。 气氛陷入了一丝尴尬。 时薄琛看了看谢南观,主动拒绝:“抱歉,我不太适合。” 副导演是个对工作非常犟的人,一旦认准了某件事合适,就会死拉着要做,而现在认准了时薄琛那只手,就认准了要那只手出镜:“时摄影,就帮帮忙吧,你也很想快点结束工作吧!” 时薄琛顿了顿,用余光偷偷去看谢南观,生怕对方听到似地小声回答:“我……手上有伤,不好看。” 副导演一听到对方手上有伤,立刻眼睛一亮,觉得这种情况正正好,不正符合将青年拉入深渊的感情吗! 他立刻拍手,容不得其他人拒绝:“有疤正好!就你了时摄影,来帮帮忙!” 时薄琛没办法拒绝,只能局促地站在那儿,眼中满是紧张和惊喜。 他想起三年前谢南观还爱着他的时候,总是很喜欢他抚摸脖颈,就像小猫被抚摸一样。那个时候,谢南观总是会很舒服地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他只要稍稍地低头,就能在对方的喉结上富有占有欲地咬上一口。 那样,脖颈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是独属于他的痕迹。 - 拍摄的时候不能戴着手套,时薄琛犹豫了一会儿,就把一直戴着的黑手套脱了下来。 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时薄琛手背和手腕处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疤痕就像土丘,在白皙的手上微微凸起,左横西斜,歪歪倒倒。有好几道都是一道疤痕上覆盖着另一道,看得出是反复划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