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丝怜惜这些叛徒的仁慈之心,此时则真正表现出来了他的英雄本色,铁血手腕和杀伐决断。 “好,此时正二更天,鸡未叫之时,爹爹马上下命处决这些个叛逆,然后合我们父子之力闯入城外大军杀他个措手不及,擒贼先擒王,暗地里一克而下,马不惊人不乱,及天未明时,我们大势已定,天明再遣兵入城,拿下那杨家、阵家等数家敌对家族,则迅雷不及掩耳,一二日之中掌控整个云雾城,可整治得铜墙铁壁一般,再无内患,一心一意攘护外忧。”云意扬的气魄与自己父亲相比,自然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更不会有半丝含糊。 待云意扬话落,云绛雪却不再言声,身后的护卫早已经将卓安、肖凌山、吴荣等叛党护卫和府中私通云绛雨变节的一些二级管家,等一干人一排儿压服跪倒在云绛雪和云意扬父子身前。 云绛雪何等气派,大臂朝下一挥,做了个坚决“斩”的姿势,早已经示意这些亲兵护卫举刀,行私刑砍头处决这干私刑犯。 “侯爷、少主,不要啊,奴才知罪,奴才自知十恶不赦,百死莫赎,望主上饶恕一命,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后恩,只愿能留一命,再不敢反了奴才猪狗畜生不如,但乞一命从今往后,赴汤踏火,视死如归忠于主上”这卓安一脸死灰,早吓得屁滚尿流,此刻丧命旦夕之间,突然发疯一般呼天抢地,大叫求饶,什么骨气尊严人格都统统充作狗屎一般一文不值的摒弃,只有自己小命最要紧。 不但卓安,便是其它十几个临死之徒,有好几个都吓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全身臭气熏天,脓胞得如此不堪。就算情形要好一点的,也是内心后悔害怕无以复加,全身筛糠颤抖,昏眩欲泣,亡魂冒胆,遍体冷汗,身躯双膝发软都支持跪立不稳。 云绛雪随意冲这群排一溜,就准备一刀砍头落地的执刑护卫摆了摆手,暂时留待地下跪着诸犯的性命,声若闷雷的狠厉诘问道:“怎么?你们都怕死了?墙倒众人推,见风使舵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怕了?你们这群狗杀才,眼里何还有我这个家主,这个侯爷?何还有一点做人的原则,起码的忠诚信义可言?一群随时准备变节,反叛害我的白眼狼,老爷我平时对你们的恩义都不值一星半文,一群养不熟,只知忘恩负义的畜生,你们说本侯留着你们赏罚信义,恩宠憎恨何在?不是嫌自己命长,失自己威严和身份吗?本侯尊贵着,杀你们这群猪狗畜生还不必讲什么仁慈,念你们也还都在我府中奔走过一段时间,也就不太为难你们,给你们一个痛快,杀!”云绛雪缓了这一缓,把话说完,照旧大喊一声“杀”大手挥下。 执刑护卫也没有半个犹豫,十几把鬼头大刀好像训练有素,整齐一致齐刷刷照地面跪着的十几个刑犯的脆弱脖子兜头划拉,砍瓜切菜似的斩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