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纸鸢,被飞奔的马狠狠甩出去。 宁岳将马拴好,面色无辜,疑惑地说:“不是你说很急?” 但我也没有那么急! 石头一边呕,一边愤怒地瞪着罪魁祸首。 叶三婆这时从屋里出来,又是惊喜又是惊讶地直奔院子大门而来。 “石头,奶奶的乖孙,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宁岳也来啦,又辛苦你将石头送回来了。” 结果门一开,自家乖孙正蹲在地上吐的一脸蜡黄。 叶三婆大惊失色:“石头你怎么了?” 宁岳嗤笑一声:“骑马颠的。” 叶三婆一阵无语,所有担忧化成嫌弃:“没用。” 两人的嫌弃地眼神里,石点差点泪奔,这是什么苦命日子。 “奶奶,我给您带了好看的布料,您还想不想要了。” 叶三婆眼睛一亮:“要,当然要。” 说着主动拿起包袱,心疼道:“哎呦,我可怜的乖孙,真是受老罪了。快进屋,奶奶给你冲糖水。” 虽然,但是。 石头觉得此刻他在奶奶心中,肯定布料最重要。 一顿简单的饭菜过后,石头趟在床上不想动弹。 “你打算躺倒什么时候?”宁岳两手抱胸,神色发冷。 石头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一刻钟,再一刻钟。” 宁岳转身就走,石头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你干嘛去?” 宁岳头也不回的说:“回皇都。” 石头跳下床拉住宁岳的衣服,无语至极:“住一晚,明天走怎么了?你至于吗?” 宁岳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确定只住一晚?” 石头立马不说话了,东看西瞧,最后嘟囔道:“好久没回来,我也想多陪陪我奶奶。” 宁岳垂眸,脸上神色看不清,双唇轻启:“可以。” 石头眼发出巨大的惊喜,一把抱住宁岳,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最够义气,够兄弟。” 宁岳将石头从身上撕开,还是转身出去。石头只感到头皮一紧,忙问:“你又去哪?” “山上。” 石头放心,不过那破山有什么好去的,一眼望到顶。转身又回到床上,伸个懒腰先睡一觉,坐在马上快颠死他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坐马车吧。 不然宁岳再不高兴,受罪的还是自己。 要不他也去学骑马吧,这样就可以自己回来了。 石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醒来天都黑了。他连穿鞋起床,天呐,他睡了这么久。 厨房里叶三婆刚把饭端到桌了,看到石头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起来?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