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面前,衣服也不用穿的如此简陋,你屋里每天都有冰盆,不用热的满头满身汗,住的也舒服,就回来吧。” 闻意却是下意识挣脱了闻夫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认真说道:“娘,奶奶,我现在不会回来的,我那里雇了那么多人,铺子还刚开张,一切都才刚开始,回来就全没了。” “这怎么会全没了呢?”老夫人继续劝说,“你还可以弄那些个脂粉,反正铺子也是你雇的人在弄,制作还能专门找人做,你只用时不时研究新花样就可以了,还比你之前舒服。” 闻意哪还不清楚自己奶奶的心思,那回去就是又用做脂粉当诱惑,让他练字,让他背书,让他写文章了! 他爹是信奉棍棒底下出才子,他奶奶跟娘那是信奉胡萝卜吊驴,反正最终还是让他干他不想干的事情。 “不用了我就喜欢受苦,奶奶,娘,原谅意儿不能跟你们一起,店里这两天出了事,现在离不开人,我就先回去了。”话一说完,闻意就转身就跑,直接将还在吃草的毛驴硬牵了出来,骑上毛驴溜之大吉。 老夫人追上去想拦,那怎么能拦得住? 看着闻意迫不及待溜走的背影,老夫人那是更加生气了,一转头又开始指着闻侍郎的鼻子骂:“若是你不把他赶出家门,那还能让他再学一学,到时还能勉强荫个官,现在呢?你看看现在你弄成了个什么样子!!” 在宁朝,那荫官也是要考试的,不过相应的比科举简单许多,不可能真让不通文墨的人当官。 但以闻意那不学无术的样子,就是如此简单,也还是要狠狠督促他学才能学的进去,现在都不及格。 老夫人直接将儿子丢在了前厅,跟儿媳妇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也是知道意儿志向,可是弄那些个胭脂水粉能有个什么前途,就算家财万贯,没权没势还不是被盘剥殆尽?” “是意儿不懂您的深意,要是他真的知道您的意思,绝不会像是今日这般。” 老夫人握了握帕子,最后叹息一声:“我也不舍得看他真像现在如此受苦,别的我给不了他,给个庄子能让他闲暇时休憩也可。” 说着,老夫人用钥匙锁着的妆匣,从最底下拿出了一张地契,递给了闻夫人:“让人给意儿送去。他想受苦就在那受苦,可也不能让他一直受苦,也让人看看,我们闻家也不是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了!” ———————————— 闻意骑着驴儿出来,小驴还很是不乐意,不断扭动着脑袋想要挣脱缰绳,看着还是想回去吃草料。 闻府的草料那可是新鲜的,比在闻意那吃的可好吃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