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话,断断续续传到她的耳朵里。 下一秒,她又来到了法庭之上。 案件全权交由检方负责,年纪太小的她,甚至直到宣判那天,才得知结果。 嫌疑人何伟健因犯虐待罪,致人死亡,情节恶劣。鉴于其有认罪悔过情节,事后主动承认罪行,符合从轻条件,判处有期徒刑五年零六个月。 怎么会这样? 好像当头一个锤子砸下,脑袋嗡嗡作响,之后还说了什么话,她一句都听不到了。 杀人偿命,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他活了下来,妈妈死了,他这样的人,凭什么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时至今日,相同的梦魇还会时不时卷土重来。 何沼满身疲惫地躺在沙发上。 半晌,她摸出小灵通,给乔枝打了一个电话:枝枝,我想见你。 于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洗完澡都打算睡觉了的乔枝又换上衣服到何沼家中来。房门虚掩着,一推就开。屋子里很冷,乔枝连忙把房门关严实了,不让更多冷风钻进来。 乔枝一进来就看见何沼斜斜躺在沙发上,垂下沙发的手里还握着一只空了的杯子,桌上还有一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瓶子。 喝醉了? 乔枝心想。 她凑过去,在何沼身边半蹲下,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何沼扣住了后脑勺,下一刻她的脑袋就被往何沼的方向按去。 柔软的唇瓣相接。 乔枝呆住。 又又被亲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为什么每一次都不和她打声招呼啊! 乔枝在心里这么喊着,实际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何沼凭着本能在吻上乔枝的唇瓣后,又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也探了过去。 乔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很快就蹲不住了,坐在了地上。地板冷冰冰的,何沼良心发现,放开乔枝叫她坐了起来。何沼直了直身子,叫乔枝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手落在她的后腰。 乔枝垂眸看着她。 无名无分的,这算是什么? 何沼没能立刻给出一个回答。 而乔枝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了,她疑惑道:你没有喝酒? 她进来时看见何沼那副样子下意识以为她在借酒浇愁,也就对何沼的行为多了几分忍让,可是方才,她没在何沼嘴里尝到一丝酒味。 甜滋滋的,像是果汁。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