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质疑道:“可是现场有两杯可乐,凶手如果两杯都下毒,就不怕将其他人误杀吗?” 东野白棨看向目暮警官,眼里满是无奈:“那如果另一杯可乐就是凶手本人喝下去的呢?” “凶手本人?这怎么可能!” 目暮警官不敢相信:“如果凶手也喝了,那他难道不怕把自己也给毒死吗?” 东野白棨摇了摇头:“理论上来说有一定风险,不过只要手法得当,她就能够在冰块融化前将证据销毁掉,我说的对吗,真正的凶手小姐,鸿上舞衣?” 被点名的女子浑身一震,她连忙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她辩解道:“你看,我身上完全没有检测出氰化物的成分,不是吗?” 东野白棨点点头:“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说明你不是凶手。” 他缓缓分析道:“你将饮料喝下去后,为了躲避警察的检查,你将那颗冰块放在了嘴里——毕竟没有人会相信凶手会将毒药藏在嘴里,因此也不会有人去检查你的嘴。” 听到东野白棨的话,所有人都震撼不已,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鸿上舞衣的行为和自杀无异啊。 工藤新一也认同东野白棨的推理,他补充说道:“不过藏在嘴里并不是最保险的做法,因为你也不确定冰块会在什么时候融化,所以你找了个机会将那颗冰块换了个藏的地方。” 他戴着头盔,不过还是给人一种少年意气的感觉。他走上前,伸出手拽住鸿上舞衣的帽子,故意问道:“真是奇怪,你分明有兜帽,那么刚才出去你为什么不把帽子戴上呢?” 工藤新一的话直接让鸿上舞衣脸色大变,她连忙后退,结果却对上目暮警官和一众侦办案件的警察。 东野白棨接着工藤新一的话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她趁着出去的机会将冰块吐出来藏在了自己的帽子里。冰块融化在帽子里会产生水渍,这样一来别人都能发现帽子的奇怪之处,于是鸿上舞衣小姐选择了一个很高明的方法。” “她假借去死者车内找线索的理由,借用外面的大雨让自己的帽子打湿,这样冰块融化的水渍就会被掩盖住,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东野白棨笑着说道:“不过你还是疏忽了一点,那就是氰化物很难溶于水中,即便你用雨水掩盖了证据,只要将你的连帽衫拿去检验,就一定能发现氰化物的痕迹,这就是铁证。” 听着东野白棨的推理,鸿上舞衣知道自己再没有辩解的余地,只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原来死者是一个医生,而鸿上舞衣和他是同学,只不过死者剽窃了她的学术报告,获得的晋升,而鸿上舞衣什么也没有得m.zZWTWX.coM